> “哦哦,是白木小哥啊,我过劳死后记得来随礼,话说你有什么事?”
“……”
白木承大致讲了下前因后果。
伊织一华打了个哈欠,“没问题,我叫人去洗地,反正最近乱子一大堆,多两个人打手也没什么。”
“乱子?”
暮石光世余兴未消,顿时来了兴致,“呦!阿华,最近有什么乱子?”
“是暮石前辈啊,你在跟白木小哥喝酒?”
伊织一华正愁没处抱怨,索性直接打开视频通讯,顶着两个老大的黑眼圈,跟那头的两人解释起来。
“这个人,你们认识吧?”
一华举起一张通缉照,是个面露狞笑的光头男人,看模样大概有五十岁左右,气质有种说不出的异类与凶恶感。
白木承和暮石当然认识。
他便是那晚出现在地下斗技场,因共时性前来东京的五名死囚之一——
司别克!
“这个叫司别克的死囚,最近因为袭击警员,被警视厅逮捕了。”
“不过说是‘逮捕’,其实是他懒得找落脚点,于是干脆住在收押室,把这里当家了。”
“今晚他也不知所踪,简直就是肆无忌惮地打警视厅的脸,但警视厅却拿他无可奈何。”
“那家伙,是个怪物啊……”
一华翻出两张照片,展示给暮石和白木承。
第一张,是一面破碎的加厚水泥墙,断口相当凌乱,好似被凶猛的钝器击破;
第二张,则是一台报废的警车,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无论是金属铁皮,还是发动机等,全部都被砸得粉碎!
明明是“死物”,但无论水泥墙还是警车,竟都显露出一种“血腥感”,令人不寒而栗!
“这两处,始作俑者都是司别克——用的是‘徒手殴打’。”
一华叹了口气。
“那个什么‘拳愿绝命街头争霸赛’宣布开始的时候,天马希望当时也在现场,所以我听她说过了。”
“拳愿会那边是没什么事啦,关键还是那群不安分的死囚。”
“他们啊,都是一群‘从未败北’的狂人,甚至是疯子,天知道他们为了寻求败北,到底会去做什么?”
“你们两个倒是无所谓,但记得让家里人小心些啊!”
“……”
白木承和暮石点头答应,并依照一华嘱托,在警视厅到来前离开此地。
电话挂断。
白木承摩挲着下巴,一边散步,一边思考。
正如伊织一华所言,虽然拳愿会的争斗不会涉及家里人,但那五个死囚仔细想来,却是极危险的不稳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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