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拽出一张照片,看了一会儿。说“你们不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吗?”
我们看了看,周暮纯却笑了出来。
“确实是啊,把那个司机的头发剪下去,跟他不就差不多了吗?”周暮纯从手机里找出那个人的图片,是那个时候拍下来的吧。
“但是别人不敢说,这个男的不应该已经死掉了吗?并且还是他们组织的人干掉的。”我对这点更不理解了。
“像他们这么爱张扬的人,可不是这个秘密组织喜欢的吧。”刘友博看了看VARIEN的资料。
“VARIEN只是那整个组织的一个分支。就算把他们查清楚了恐怕总部也不会受什么影响。”
“这样的话那就更不用跟他们有摩擦了。”周暮纯苦笑着说。
“但是他们会在一段时间之后会在巴黎开展什么行动。”
“法国啊,那可就麻烦了。”周暮纯悠悠地说。
“明天我们打算再帮你们拍点照片,这件事我们无偿帮助你们怎样。”
“无偿帮助吗?你确定吗?”
“是啊,这个组织跟我们是有瓜葛的。”周暮纯抬起头看了看窗外。
我没有再问下去,既然都这样了反倒不是好些了吗?
“明天的时候基本上不需要你们插手,你们在后边垫后。这样的行动人越少越好。”刘友博说。
“问题倒是没有,只不过是我要先跟我的老大哥说一声。”
“哦,不是你父亲吗?”周暮纯转过头问我。
“怎么会,他俩长得也没有什么一样的地方啊。”林南拉着语调说。
“对了,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找他呢?”我站起来准备走了。
“我们搞恶作剧不也要挑软柿子捏嘛。”刘友博拍了拍我的肩膀。
对这个回答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
回了房,林南非要看看我脑袋到底磕没磕坏。
“都说了嘛,是假装的。”我起初还拦着她。
“那也不行,看那个男的没轻没重的。”林南可能到现在还对那个“被遗弃的王牌探员”有着心理阴影吧。
“看完了没有啊,我还要找你张大爷呢。”
“哼,就你这楞手楞脚的,早晚要出事。”林南戳了戳我的头顶。
“好啦,出事就出事吧,我命大。”
“去,讨厌。”
我站起来,打算和张峰说说。
“喂,你干嘛去?”林南拽住我的胳膊。
“告诉老张啊。”
“你...你等会...我也要去。”林南低着头,嘴里嘟囔着。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林南这么说话我还真有些不适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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