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先用铁锹把表层松散的沙土铲掉,挖到一定深度后,再用十字镐对付那些稍微紧实些的土层。挖到胶泥层后,咱们就把主河道的位置标记出来,开始重点深挖。”
小李在一旁听得认真,一边点头一边问道:“张副指挥,那挖到胶泥层后,主河道要挖多深呢?还有,怎么保证挖到的胶泥能起到防渗作用?”
张志成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目光坚定地说:“主河道深度初步定在 1.5米,这个深度既能保证水流有足够的空间,又能充分利用胶泥层的防渗特性。至于怎么保证胶泥的防渗效果,咱们挖到胶泥层后,要用工具把胶泥夯实,让它变得更加紧密。另外,在铺设胶泥防渗层之前,要先在底部铺上一层碎石子,起到过滤和排水的作用。”
不过沙土地质松软,挖掘过程中容易出现坍塌。一组职工正在挖掘,突然上方的沙土松动,一大片沙土滑落下来,差点把下面的人埋了。幸好大家反应迅速,及时撤离,才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面对这个问题,张志成召集大家开了个现场会。他皱着眉头说:“这沙土地坍塌问题必须解决,不然施工安全无法保障。大家有什么好主意,都说说。”
大刘想了想说:“张副指挥,咱们能不能用木板或者铁板把挖好的沟渠两侧挡住,防止沙土坍塌?”
张志成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可行,不过材料得尽快准备。另外,咱们在挖掘的时候,要控制好挖掘速度,不要挖得太快,给沟渠两侧足够的支撑时间。”
“木板子?村后头那片胡杨林,去年大风‘呼啦啦’一刮,倒下的枯树杆子现在还在老磨坊后头堆着呐!\"他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那些个树干,粗的跟我的腰一样壮实嘛,劈成板子能用好久好久!“阿米尔手舞足蹈的说道。
大刘眼睛一亮:”太好了!张副指挥,我这就带人去拉木头。\"他转身就要走,却被张志成一把拽住袖子。
\"等等!\"张志成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哗啦啦翻到某页,\"胡杨木确实结实,但新砍的湿木头太重,运过来费时费力。阿米尔,那些倒下的枯树放了多久?\"
“起码放了有大半年,不过早都被我们劈过好几茬了,剩下的都是些歪七扭八的枝桠杈子!早知道当初就该把直溜的留着了嘛!\"阿米尔有些懊恼的说道。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叹气声……小李举起测量用的标杆:\"要不试试这个?咱们把标杆横着插进沙土里,像编篱笆那样......\"他说着用标杆在沙地上划出几道平行线。
\"不行,\"大刘摇头,\"这些细杆子撑不住沙土压力。\"他忽然转身从工具堆里抽出把铁锹,\"要我说,干脆把沟渠挖成梯形!上宽下窄,这样边坡自然就稳固了。\"
张志成蹲下身,抓起把沙子任其从指缝流下:\"梯形断面确实能增加稳定性,但会大幅增加土方量......\"他忽然攥紧拳头,\"有办法了!咱们分层开挖,先挖出梯形轮廓,再在内部修整成矩形渠道!\"
方案既定,众人立即分组行动。大刘带着壮劳力负责外围梯形开挖,铁锹铲起的沙土在沟渠两侧堆成两道矮墙。小李则领着细心的队员用麻绳拉出笔直的基准线,每隔三米打下木桩标记高程。
\"注意边坡坡度!“张志成沿着沟渠边走边喊,”沙土松散,放坡要缓!\"
板车在沙窝里陷了三次,拉车的毛驴尥蹶子不肯走。天黑之前,第一批胡杨木终于运到。虽然都是些枝杈,但经过挑选后,笔直的枝干被削尖底部,像栅栏般密密匝匝钉入沟渠两侧。树皮上龟裂的纹路在夕阳中泛着青铜般的光泽,远远望去,整条沟渠仿佛镶了道古朴的花边。
\"嘿,这老木头比铁板还顶用!\"大刘用锤子把最后一根木桩夯实时,整个沟渠已经向前延伸了二十多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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