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围这个是不是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自己的建议能对工程有所帮助。
“这是个好主意,梭梭柴干燥后坚固耐用,而且取材方便。我们可以把它们捆绑在一起,做成简易的防护栏。但是,还得考虑长期风吹日晒的腐朽问题,后续可能需要定期检查和更换部分受损的木材。”张志成肯定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草图上简单地标注了一下防护栏的位置和大致样式。
一位中年大叔凑过来,看了看张志成本子上的草图后,对着艾克拜江说了一阵,意思是:“他问,这个搞好了,水能不能流到地里?他种了点东西,没水嘛,每年都长的矮的很!”
张志成目前不敢打包票,一切的一切还停留在草图阶段,谁都不知道具体实施起来,会遇上什么样的问题。而且这个蓄水池即便要修建,也得在总干渠之后,并且还得先修建引水渠,再有此反推一遍蓄水池的具体数据,看是否合理。他耐心地向大叔解释着工程的大致流程和不确定性,虽然大叔听得似懂非懂,但还是点了点头,眼中依然充满了期待。
接着,张志成又向村民们询问了关于村子以往用水的一些细节,比如水源枯竭的大致时间、雨水收集的情况以及不同季节的用水高峰等信息。村民们纷纷七嘴八舌地回答,这些第一手资料对于完善水利工程方案至关重要。张志成认真地记录着每一个信息,他知道,这些看似琐碎的细节,可能会对工程的设计和实施产生重大影响。
不多久,林悦也赶了过来,她把头发扎起,多了几分利落!“怎么样,这边进展如何?”
张志成将初步的设计方案和与村民交流的情况大致给林悦讲了一遍,林悦思考片刻后说:“我觉得我们还得考虑到水质净化的问题。虽然塔里木河的水引过来了,但水中可能含有泥沙、杂质甚至微生物,直接用于饮用和灌溉可能会影响村民健康和农作物生长。”
“嗯,你说得对。”张志成表示认可,“我们可以在引水渠道进入蓄水池之前,设计一个沉淀过滤池,利用砂石、木炭等天然材料进行初步过滤,去除较大颗粒的泥沙和部分杂质。入户的水源,就只能靠他们烧开了。这是最简单,也最可靠的办法。”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草图上简单地勾勒出沉淀过滤池的位置和大致形状。
随后,张志成和王力安排其他队员继续对村内和周围的地势地形进行详细勘测,他们俩则陪着林悦,在艾克拜江的带领下,准备去走访一下村民们的健康状况。
林悦深知,准确了解老人的年龄对于评估健康状况至关重要,但面对老人们模糊的记忆,她也感到有些棘手。当询问一位大爷的年龄时,他比划着告诉艾克拜江说:“我嘛,是杏花刚开的时候出生哈来的。”林悦无奈地笑了笑,只能让艾克拜江根据老人们身体状况的表象来大致划分严重程度。
艾克拜江把他们领到了一位名叫阿依古丽的老奶奶家。院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土坯房的墙壁斑驳陆离,几缕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屋内,映出飞舞的尘埃。阿依古丽奶奶正坐在炕头,眼神有些浑浊,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膝盖。她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头发凌乱地散在肩头,嘴里还不时地念叨着什么。看到奶奶的那一刻,林悦的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快步走到奶奶身边,蹲下身子,轻轻地握住奶奶的手。
艾克拜江用维吾尔语轻声询问了几句后,转头对林悦说:“大夫,奶奶说她的腿嘛一直疼!晚航疼得更厉害,睡不了都!就像有虫子在骨头里咬一样!”林悦轻轻握住老奶奶的手,仔细观察老奶奶的关节,发现已经有些肿胀变形,初步判断是极为严重的关节炎。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忧虑,她知道,奶奶的病痛已经折磨了她很久,必须尽快采取措施缓解她的痛苦。
从药箱里拿出一些简单的止痛膏,林悦对艾克拜江说:“你告诉奶奶,这个药每天睡觉前涂在疼的地方,轻轻按摩一会儿,能缓解一些疼痛。”艾克拜江蹲在奶奶身边,用维吾尔语耐心地向奶奶解释着,奶奶虽然不太明白这些药的原理,但看着林悦关切的眼神,还是连连点头,嘴里说着:“热合买提,热合买提(谢谢)。
接着,林悦又为奶奶检查了眼睛和牙齿。奶奶的眼睛因为沙眼有些红肿,眼角还挂着分泌物。林悦用干净的纱布沾着凉白开,轻轻地为奶奶擦拭眼睛,一边擦一边说:“奶奶,以后眼睛不舒服,就用烧开放凉的水冲洗一下,别用手揉。”当林悦为阿依古丽奶奶擦拭眼睛时,老人布满裂痕的食指突然按住她的手背,浑浊的眼球里闪过奇异的光:"亚克西克孜(好姑娘),你的眼睛像艾西曼胡的月亮。"老人颤抖着从褪色的袷袢内袋掏出枚生锈的铜镜,镜背的蔓草纹早被岁月磨平,"这是我当新娘子时,骑着骆驼从和田带来的..."林悦怎么能要老人珍藏了一辈子的嫁妆,便岔开话,又叮嘱道:“以后尽量把水烧开了再喝,让它多沸腾一阵,这样对牙齿好些。”
就在林悦准备为阿依古丽奶奶记录下身体状况时,昨天收到林悦卡子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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