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房子都是泥巴屋,红砖屋是当时最高等级的房屋,是有钱人的象征。
他带我参观了蝗虫事发地,并讲了许多虫灾故事。
我又采访了当地农技员,询问当地虫灾情况。
当然,我采访了乡党委书记肖书记。
他提供了许多当地政府抗虫防虫的经验介绍材料。
但我的兴趣点不在这里。
来之前,我已经跟《新周报》沟通好了,他们要我以《新周报》特约记者的身份去采访,稿件写好后,我立刻传给了他们。
他们看后,表示马上用,但我心里又打起了小九九,我希望家乡的报纸也采用这篇稿子,于是,我又传给《株洲晚报》。
《株洲晚报》的编辑看后,表示发整版,并要我把银行卡号发给他,准备发稿费。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株洲晚报》没有发,原因是市宣传部审批没有通过。
其实,我很清楚,我的稿件只是单独地报道虫灾,没有报道当地政府抗虫救灾的事迹,这种稿件在市报肯定不能发。
当然,《新周报》发了,并且是以《新周报》特约记者名义发。
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发了这一期的《新周报》,之后意外停刊,其中内情不宜公开,结果我成了中国史上最短命的特约记者。
还有一个客家人的事也值得说说。
我在亲戚家吃饭的时候,有人说起了一个人,他姓郭,以前伪造假币判刑,现在在搞工艺品。
我虽然搞新闻报道,但也写纪实稿。
当年纪实稿火遍大江南北,《知音》、《家庭》等杂志需要大量的纪实稿,并且是千字千元。
非常高了,一篇六千字的纪实稿就有六千元,而我当时的工资只有几百元,自然,我加入其中。
现在听到这个信息,我立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在姐夫尹观华的带领下,我采访了郭先生。
采访很顺利,他向我介绍了有关情况,回长沙后,我只用一天时间就写出了初稿。
我的目标是《知音》,结果不顺利,二审拍死,后来在《高墙内外》杂志发表了,但影响力太小,几乎没有水花。
我自然不甘心,又联系了《湖南广播电视报》,可惜它是一星期出一期,稿件已经排到二个月后。
我又联系了《三湘都市报》,它有一个特别报道,专门发纪实稿。
结果第二天稿件就发出来了。
反应很强烈,尤其是在客家群体中引起了许多议论。
很多人对郭先生热嘲冷讽,他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在一些人的唆使下,他向《三湘都市报》写了一封信,要求对新闻报道进行更正。
当然,郭先生做事还算光明磊落。
他把这封信抄写了一遍,寄给了我。
我看后有点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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