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想,无论如何我父亲的家境应该不会很差,说父亲是公子和少爷一点没错。
这不是关键的。
关键的是,他差不多还是家里的独苗。
旧社会,不论穷还是富,家里一般都五六个,十几个子女,然而,在我爷爷家就没有。
他家就两兄弟,而且大的还有精神病。
我奶奶说,是我爷爷经常棍子敲的。
小孩子不听话,我爷爷就用棍子敲脑袋,结果,把我伯伯打成了神经。
于是,我家后辈就剩父亲一个人是正常人。
从某种意义来说,父亲就是独苗。
父亲自然备受父母的百般宠爱。
在弱爱中长大的孩子一般依赖性强,没有主见。
我父亲就是这样的人。
他一生极为依赖母亲,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要他如何做就如何做,母亲经常把父亲骂得狗血淋头,但父亲一声不吭,真的,他做到了一辈子一声不吭。
他从来不跟母亲吵架。
小时候,父亲也极听父母的话。
如果时局稳定的话,我父亲一辈子估计会呆在衡阳市,在这里成家立业。
然而,天还是变了。
爷爷属于枪毙的对象。
他只好逃。
他逃的地方不是香港,而是井冈山脚下,一个十分偏僻的小山村。
他以为藏在这里安全,没人注意。
他带着我父亲和奶奶逃到了桃坑这地方。
我有神经病的伯伯,只好扔在衡阳,托亲友照顾了,估计是让他自生自灭。
其时,爷爷已经重病在身了。
我母亲说我爷爷腿有脸盆粗,是个大胖子。
大胖子一般都有三高,高血糖、高血压、高血脂。
爷爷的病症应该是到了晚期,据说,他到了桃坑,走路都艰难,有时寸步难行。
他们到了这地方,立刻面临一个最大的问题,吃什么?住在哪里?
没办法,一家三口只得住在庙里,吃的估计没有,靠我奶奶每天出去要饭。
就在我爷爷一家处于绝境时,我母亲出现了。
她与父亲相遇了。
女人都爱公子,我父亲是公子加少爷,母亲自然疯狂地爱上了他。
得知我父亲是衡阳人时,母亲更加疯狂了。
衡南县归衡阳市管,他们是真正的老乡。
母亲没想到,在如此偏远的地方竟遇到了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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