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领班在一旁假惺惺地叹气:“老张啊,你怎么能这样呢?太让人失望了。”
我知道任何辩解都是徒劳。他们是有备而来,要置我于死地。
清晨,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物业公司那间狭小拥挤的办公室,办理离职手续。心情灰暗到了极点。失去了这份工作,失去了住所,父亲的手术费虽然勉强凑够,但后续呢?我又该去哪里?
王胖子和那个领班也在办公室,大概是等着“见证”我的滚蛋,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面色有些晦暗,带着一种被生活和工作长期磋磨后的疲惫和麻木。他例行公事地给我表格,语气平淡,似乎对下面这些龌龊心知肚明,但也懒得管。
手续办到一半,公司订的盒饭送到了。经理摆摆手:“先吃饭吧,吃完再弄。”
盒饭是廉价的大锅菜,经理的那份有一整条小鲫鱼。他吃得很快,显然饿极了。
突然,他猛地捂住脖子,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睛瞪大,发出“嗬嗬”的痛苦吸气声——鱼刺卡住了!
办公室里顿时一阵忙乱。喝醋、吞饭团……试了几种土办法,经理反而更痛苦,额头青筋暴起,眼泪都出来了。
王胖子和领班在一旁假意关心,实则有点看热闹的意思。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我看着经理痛苦扭曲的脸,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脑海。《外经》残篇里,似乎有过关于“骨鲠”的记载,并非药石,而是一种近乎失传的……祝由术?
死马当活马医吧!这是我最后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察觉的镇定:“经理,我老家有个土办法,或许……可以试试。”
所有人都看向我,王胖子更是嗤笑一声:“张家保,你搞什么鬼名堂?”
经理痛苦地摆摆手,示意我试试。
我没有理会旁人疑窦、轻蔑的目光。找来一张废纸,裁成符纸大小,又借了一支笔。回忆着脑中那些残缺古老的符文,依葫芦画瓢,集中全部精神,将那丝微弱的真气灌注笔尖,在纸上画下了一个扭曲复杂、充满古意的“水”字秘符(化骨符的一种变体)。
然后,我拿起经理的水杯,将画好的符纸烧成灰,洒入水中,用手指搅匀。整个过程,我口中以极低的声音,默诵着与之配套的、音节古怪的祝由咒语。
“经理,一口气喝下去,不要停。”我将水杯递过去。
经理将信将疑,但剧痛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接过杯子,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盯着经理。
几秒钟后,经理猛地咳了几声,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了,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又咽了一口……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
“好……好了?真的下去了!一点都不疼了!”他摸着脖子,惊喜地看着我,“家保,你这……这是什么偏方?太神了!”
王胖子和领班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经理来了兴趣,一边吃饭一边和我闲聊,问些老家哪里、以前做什么之类的话。或许是鱼刺事件让他对我产生了好奇和一丝好感,又或许是他自己的身体也有些难以启齿的困扰。
他压低声音,略带尴尬地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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