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忽然松开了挣扎的手,缓缓闭上了眼睛。
竟在这一刻,感到了一丝解脱。
然而沈仕清却骤然松开了手。
空气重新涌入胸腔,张氏剧烈地咳嗽起来,却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冰冷的嗤笑:
“呵,想求个痛快?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
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脸,凑近她耳边低语。
那声音轻柔如蛇信,却字字阴毒:
“你以为我看不透?句句激我,不过是想死得舒服些……可我偏不如你的意。”
他甩开她的脸,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掸了掸衣袖,仿佛沾上了什么秽物:
“杀你?岂不是脏了我的手。”
沈仕清缓缓站起身,自怀中取出一只青白瓷瓶,随手掷在吴妈妈身前。
瓷瓶在冰冷的地面上滚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从今日起,每日给你家夫人服下一颗。”
他声音平淡,却字字如刀,
“若敢有半分迟疑——你儿子的命,就别想要了。”
吴妈妈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拾起那只瓷瓶,扑通一声跪伏在地。
沈仕清冷笑一声,伸出手掌。
吴妈妈慌忙拔开瓶塞,抖着手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小心翼翼置于他掌心。
他猛地将张氏扯到面前,捏开她的下颌,强行将药丸塞进她口中!
张氏刚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气来,猝不及防被灌下药丸,顿时剧烈咳嗽起来,她拼命想要将药吐出。
“沈仕清!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嘶声喊道,眼中尽是惊恐与愤怒,
“是男人就给我个痛快!杀了我!”
沈仕清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唇边凝着一抹冰冷的笑意:
“放心,我怎舍得让我的夫人就这么死了呢?”
他语调轻缓,却令人毛骨悚然,
“这不过是一点‘安心散’,只要每日一粒,不出一个月,你就会如同中风一般——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他俯身逼近,眼底掠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但绝不会要了你的命。”
张氏目眦欲裂,眼中迸发出滔天恨意,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你好毒的心肠!连死都不允我死!你想将我作践成行尸走肉——我张婉容宁可玉碎,也绝不任你羞辱!”
话音未落,她猛地挣扎起身,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一旁的梁柱狠狠撞去!
若余生只能如傀儡般苟活,她宁愿此刻血溅当场,求个痛快!
沈仕清眼疾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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