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她: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什么都争、什么都要抢?正妻的名分、牌位的虚名——宓儿从来不在乎这些表面之物!”
他蹲下身,与瘫倒在地的张氏平视,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冷笑:
“只要我心中一日有她,她便一日是我沈家的人,永受沈家香火庇佑,轮不到你来多嘴。”
说完,他忽然向前逼近几分,声音压得更低,却更令人毛骨悚然:
“有这闲工夫操心别人,不如好好想想,你的宝贝儿女们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才是。”
张氏瞳孔骤然收缩,强撑着向后退去,染血的手指紧紧抓住地面。
她声音嘶哑,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惧:
“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沈仕清缓缓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眼中尽是轻蔑与讥诮。
“同你废话这么久,我差点忘记今天过来是为了何事了?”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瘫软在地的张氏,唇边凝着一抹冰冷的笑意:
“我今日为何会来,你心里难道不知道吗?”
他声音陡然转厉,字字如刀:
“还装的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论起演戏——张婉容,这世上谁又能比得过你?”
话音未落,他倏地击掌两下,扬声道:
“把人带进来!”
屋门应声而开,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着个血人似的婆子踏入屋内。
那婆子衣衫破碎,满脸血污,不是吴妈妈又是谁?
侍卫毫不留情地将她像破麻袋般掷在地上,随即低头躬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阖上了屋门。
屋内顿时只剩下三人。
吴妈妈艰难地抬起头,乱发黏在血污交错的脸上。
她一眼看见同样脸颊红肿、唇染鲜血的张氏,眼中顿时涌上更深的惊惶。
她挣扎着要向张氏爬去,嘶声哭喊着:
“夫人……夫人……”
沈仕清猛地抬脚,狠狠踹在吴妈妈背上,将她踢得翻滚到张氏跟前。
他冷眼看向张氏,目光如淬寒冰:
“浪费这许多时间听你疯言疯语,现在咱们该算算你张婉容的账了。”
他声音陡然阴沉,每个字都裹着刺骨的寒意:
“我留你性命,你却不知悔改!被囚于此仍不知安分,竟还敢指使这老奴暗中作祟,一心只想祸乱我沈家——”
他俯身逼近,声音压得极低,却更令人胆寒:
“论恶毒,世上岂有比你更甚之人!”
见沈仕清这般说,张氏心中顿时七上八下,不知他究竟从吴妈妈口中撬出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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