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羡慕?”
成安伯府,广陵侯府的姻亲。
白家管家的夫人神色淡淡的看着满眼向往的女儿,在心里默念了几句菩萨保佑。
一想起那日宫宴上的情形,夫人就是一阵后怕。
白雅撇撇嘴,“不过是运气好,误打误撞救了娘娘一命,若是我在……”
夫人瞪了她一眼,呵斥道:“想什么呢,这也就是她命大,换个人可不一定怎么样呢。
那日我眼看着宫女们把她抬走的,洒了一路的血,衣服都被血浸透了。”
“若是她娘还在,何至于这样。”
白雅在母亲看不见的地方,深深的翻了一个白眼。
这有什么,能换来皇后的注意,这点伤又算什么。
在一旁做衣服的白月柔,人如其名,轻轻柔柔,说话也是温声细语。
此刻细声细气的对小妹解释道:“那日情况着实凶险,能有这番待遇,也是林小姐的造化。”
“好好好,你们都体谅,就是我用坏心思揣摩,行了吧?”
白雅将手里的东西手帕,恨恨一甩,掀起帘子出去了。
“这又是怎么了?”
刚刚要进来的白大人,看着怒气冲冲出去的小女儿,心中有几分不明白。
夫人笑道:“女儿家使小性子呢,不必管她。”
自从白月柔的婚事定下来,白雅就没痛快过。
对方是个五品官的儿子,虽然名义上比起伯爵府差了一点。
但扛不住是皇帝重用的官员,儿子也十分的有出息,如今在东宫下侍奉。
前途是肉眼可见的坦荡。
白月柔的未婚夫家是清流的一员,自家的父母总是担心,婚后在用度上,缺了她的用。
这段时间,借着准备婚事,明里暗里给她添补。
白雅怎么能沉得住气,马上就是她的及笄礼,家里的库存有多少?
这么多年来只见出,不见进,长姐的嫁妆如此体面,等到了她,还能拿出多少?
每当想起这个事情,白雅就烦的要命。
广陵侯里,侯爷和自己的夫人正在琢磨这个旨意的意思。
自己的妹妹是贵妃,已然是尊贵无比。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家中还要再出一个?
“你看,这是皇后的意思,还是,”侯爷做了朝上指代的手势,“是什么意思呢。”
广陵侯心里隐隐约约有另外一层不安,他对自己这个女儿曾经做过什么事情,他自己很清楚。
不管不问这么多年,虽然现在看起来,你好我也好,但是,如果真到了那金尊玉贵的程度,侯爷总觉得有些不安。
大夫人态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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