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将信纸抽出,展开。
信上的字是谭老爷子的笔迹,字迹潦草,很明显他写这封信的时候很湿仓促:
“张氏后人:见此信时,老夫或已不在。地图为真,乃当年八门共托之中的一份。然此图非为寻宝,而为‘锁图’。人心树根之下所封之物,非财非宝,乃大凶。汝祖秉义公窥得真相,舍身返山,非为取宝,而为加固封印。然其力有未逮,仅以身饲,暂缓其祸。
如今封印将破,树欲醒。长生会愚妄,欲取树汁求长生,实则将释凶物。另有第三方,吾亦不知其底细,但其目标非树非宝,似是……树根之下物本身。
令牌为封印之钥,亦为镇压之器。汝血脉特殊,可持之近树而不迷。然切记:万不可使令牌与树根之物接触,否则封印全解,大祸临头。
若欲知全貌,可寻当年八门另一后人——王家‘养尸门’传人,王砚秋。其居滇南,隐于市。唯彼处或有当年真相全录。
此事务必隐秘,切切。
谭守正绝笔”
张也念完信上的最后一个字后,信纸的一角突然冒起了一股白烟,紧跟着,那封信竟然自燃起来,时间不大,便烧了个一干二净。
“张也!怎么了?”周璃眼见张也手中之物起火,身子一转便冲了过来,看到他苍白的脸色,“你没事吧?你把什么东西烧了?”
“是谭老爷子留下的一封信。不过,不是我烧的,是老爷子自己留下的机关,阅后即焚……应该是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张也耸了耸肩说道。
周璃闻言看着张也的表情,半信半疑的问道:“那信里面提到什么关键线索了吗?”
张也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没有……”
张也这边话音刚落,小陈便开口打断了他们两人的对话。
小陈刚检查完地上那些人,惊讶的他声音有些发颤:“他们还活着,但……脑电波异常,像是受到了极端精神冲击,可能永久性损伤。这手段……我从没见过。”
而就在这个时候,仓库外突然传来了一连串的警笛声——看样子是刚才的动静终究还是惊动了警方。
“我们必须马上走。”周璃当机立断的说道。
“你们不是国家安全部门吗?警察来了干嘛第一时间想着要跑啊?”张也诧异的问道。
周璃瞪了一眼张也,没好气的说道:“我们这次行动没跟当地警方打招呼,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从官方角度解释起来会很麻烦,我们现在可没有那么多工夫跟他们在这磨洋工。”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我们现在确实是没什么时间可以浪费。”张也摸了摸鼻子说道
“那就别废话了。”周璃说道:“带上地图和信,其他不要管。长生会的人很快会来善后,我们不能被他们发现。”
三人都是手脚麻利的主儿,时间不大就从仓库后门撤了出去,消失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
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离开后不久,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仓库门口。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穿着考究的西装,五十岁上下,气质阴郁;另一个则是位白发老妇人,拄着拐杖,脚步蹒跚,但眼睛却亮得吓人。
老妇人走进仓库,对那些倒在地上的人视若无睹,好像这些人压根就不存在一般,径直走到那个被打开的紫檀木盒前。她伸出枯瘦的手,抚摸着盒子边缘,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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