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传来,裴霆屿疼得轻嘶一声,眼睁睁看着卿思妤将他手指摁在了婚书上!
他一把将她甩开,手却不慎按在了她胸口。
柔软的触感让他浑身僵硬,下意识想收回手,卿思妤的反应却比他更大,护着胸口惊恐倒退。
裴霆屿看她那生怕被占便宜的模样,气笑了:“你怕什么?我对没发育完的小屁孩看没兴趣。”
“看不起谁呢!”
卿思妤气得咬牙切齿,抓着他的手就要往自己胸口按:“我发育得很好!少胡说!”
裴霆屿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把将手收回来背到身后:“别胡闹!回家!”
这丫头就这么没有男女意识么!
现在还在民政局门口,她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将卿思妤塞进车里,他脸黑得惊人,一回到别墅便直接上楼:“程叔,你安顿她!”
一旁的管家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位画风怪异的“少夫人”,强行挤出一副笑脸:“少夫人,请上楼先洗漱吧,我去命人给您准备衣服。”
卿思妤懒得跟裴霆屿计较,冲着管家甜甜一笑:“谢谢您啦。”
她正要上楼,忽然听见后院传来凄厉的尖叫。
卿思妤瞬间皱紧了眉,想要过去查看。
“少夫人还是别去了。”
管家赶忙拦住她,欲言又止:“后面住着的是夫人,也就是少爷的母亲,因为先生去世便病了,一直坚持要住在佛堂,如果见到生人,夫人会更害怕。”
他拨通电话叫来家庭医生,而后恭敬带着卿思妤上了顶楼的主卧:“您先好好休息吧,我要赶紧看看夫人去。”
卿思妤皱着眉走进房间,从窗户处看向后院,几名医生正匆匆跑进一处佛堂。
佛堂外,一棵槐树被风吹得萧索,树叶被风卷成旋涡,又颓然散开。
她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却说不上来,只得先去洗漱换上了新衣服。
夜色黑沉如墨,夏语冰才回家。
夏语冰将一柄铜钱剑递给卿思妤,语气凝重:“那些东西我仔细查过了,定然是冲着霆屿来的,今晚,我们得去一探究竟,但趁手的也只有这么一把剑了。”
卿思妤掂了掂剑:“还凑合。”
裴霆屿闻声下楼,皱眉道:“我也要去?”
“当然要去,那东西多半是冲着你来的,你不去,我们恐怕探不出什么。”
卿思妤语气轻松:“不过你放心,我能保护好你。”
裴霆屿看着那些东西,眉头深锁。
家族里许多人都对裴氏总裁的位置虎视眈眈,但他做得挑不出什么错处,自然只能从他本人这里下手。
但是,那所谓的阵法,真能害死那么多人?
天色高高挂着圆月,却被乌云遮住,分外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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