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丝地渗出来的。
那是“接触”的痕迹。
她和那个“雪人”,有过长时间、近距离的接触,以至于雪人身上那种“异常”的属性,像气味一样,附着在了她身上。
“委托费,”林平凡开口,“怎么算?”
女人愣了一下,然后赶紧从布袋子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这、这是五千,定金。如果解决了,我再给五千。我就这么多钱了,我丈夫在外地工作,我一个人带孩子,还要还房贷...”
“够了。”林平凡打断她,拿起信封,掂了掂,然后扔进抽屉,“地址留下,我们今天下午过去。”
女人如释重负,几乎要哭出来。
“谢、谢谢您!谢谢!”
她留下地址和电话,又反复道谢了好几次,才匆匆离开。
脚步声在楼梯间远去。
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
苏小糖看向林平凡。
“老板,那个雪人...”
“不一定是雪人。”林平凡说,“可能是‘拟态’,也可能是‘概念附着’,或者是别的什么。但肯定不是普通雪人。”
他站起身,拿起外套。
“准备一下,下午去现场看看。”
“要带什么工具吗?”苏小糖也站起来。
林平凡想了想。
“带上手链。还有...”他顿了顿,“带上你的折纸。多带点。”
苏小糖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整本彩色便签纸,塞进口袋。
然后,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
“老板,您说...它会不会是...从裂缝里跑出来的?”
林平凡动作一顿。
他看向窗外,看向城市的远方,看向那些看起来如此坚固、如此正常的建筑和街道。
“不知道。”他说。
但手指上的银色戒指,在微微发烫。
像是一种预警。
同一时间,街道对面,咖啡馆二楼。
风衣男人放下望远镜,对着耳麦说:
“目标接到新委托。一个中年女性,看起来是普通居民。情绪激动,疑似异常事件。他们下午会去现场。”
耳麦里传来那个冷静的女声:
“地址?”
“东城区锦绣花园小区,7号楼302室。已确认户主信息:张美玲,42岁,家庭主妇,丈夫在外地工作,有一个十岁的儿子,就读于附近小学。”
“继续监视。记录他们在现场的所有行为。如果涉及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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