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得寸进尺,不依不饶。
啪~
“.......”
酷刑之下,述里朵没有过多的挣扎,反而是渐渐消停下来。
半晌过后,一道奇怪的声音打破寂静。
陡然惊醒的述里朵急伸手忙捂住小嘴,心中满是羞愤,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
余音贯耳,池言的手霎时间僵在半空中。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卧槽,似乎玩大了。
池言当即收手,放开述里朵轻咳一声正了正衣摆。
脱离了束缚,述里朵缓缓起身,整张脸仿佛腾起雾气,汗水将鬓角沾染湿润。
满脸红润的她幽幽看向池言,媚眼中春意盎然,看样子似乎还在回味刚才池言的惩罚,对此有些迷恋。
“呃,知错就好,现如今耶律阿保机大薨,诸多事宜还等着你去定夺,你好好工作,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走了哈。”
心虚的池言开始转移话题,眼神不着痕迹地望向别处。
“没有的,不打扰。”
述里朵捏着衣角,红着脸低着头软糯糯说道。
“乖,听老板的。”
说完,池言自顾自起身准备离开,这地方他是待不下去了。
他是没想到,述里朵竟然潜藏了那种属性。
好喜欢...哦不是,好可怕呀。
“好的老板。”
述里朵乖乖答应,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急切地开口问道:“如果我再次犯错,我是说万一,老板还会这样惩罚我吗?”
“你还想有下次?”
池言义正言辞,本想拒绝,可当看到述里朵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又改口说道:“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得用大棒子招呼你。”
“什么大棒子?”
不等述里朵反应过来,池言脚下一动已是消失在房间中。
出门第一件事,便是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整个人瞬间清醒不少。
回想起述里朵的眼神,好像自己变成了猎物一样,自己明明是猎人好吧。
本来还想问问耶律质舞的身世问题,没想到闹这么一出,只得另找个时间再说了。
数日后。
阿保机的丧事尘埃落定。
非常时期,一切从简。
漠北也是从耶律阿保机和耶律剌葛的死讯中缓了过来,人心渐渐走向安定。
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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