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开玩笑一般地说。
裴晋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得,猜对了。花想容心想。然后又忍不住看了苏不渡一眼,这人聪明是真聪明。
客栈里的人依然聊得热火朝天。
“除了这徐家公子和花家小姐的婚事,花家还有一件事呢。”
“哦?说来听听。”
“听说那花家的大小姐花婵玉,去了葬剑冢!”
姐姐已经去寻道了吗?真好啊。花想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还有还有,沧州三大家族的最后一家,魏家,最近在办丧事。”
“谁的丧事?”
“据说,是魏家的家主。”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
“这魏家家主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是被人杀的,听说呀,死得特别惨。”
“谁这么大胆,敢杀魏家的人?”
“就是说呀,那魏家可是有人在仙门的。花家和徐家都敬他们三分呢。”
魏家的家主死了?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花想容漫不经心地想,死了就死了。
“这位兄台知道,是哪一个仙门吗?”苏不渡问道。
“是沧澜宗。”讲这件事的人小声说。
“原来如此。看来那个人的确是惹上大麻烦了,多谢兄台告知。”苏不渡笑着说。
“不客气不客气。”那人说完以后又继续转头聊天去了。
“你杀的?”苏不渡转过身之后,裴晋和花想容异口同声地问道。
苏不渡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无奈:“还请二位替我保密。”
“苏兄,你为何要杀了这魏家的家主?”裴晋压低声音问道。
“寻仇。”苏不渡简短地说。
“一点儿陈年旧怨,不必再提。”
裴晋和花想容见他不想说,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钱缨又端着一盆糕点过来了。
她把糕点放在桌子上,说:“这是小店特产的海棠酥,三位客官尝尝。”
海棠酥看起来卖相不错,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花想容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味道确实很好。说起来她真的很喜欢吃甜食。
“这海棠酥甜而不腻,入口即化,还有秋海棠独有的香气。老板娘费心了。”苏不渡说道。
“这位公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内行人。”钱缨高兴地说。
“三位客官来渑阳,也是为了参加明日吴素大师的曲水流觞宴吗?”她问道。
“缨姐,什么是曲水流觞宴?”花想容反问道。
“你们不是为了参加这个宴会吗?”钱缨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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