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当时得知这场慈善会的阶层定位后,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费利克斯。
但她又觉得他这个人与慈善无缘。
他压根就不是会做好事的那种人,更何况是将钱捐给他讨厌的穷人。他宁愿烧掉都不可能这么做。
慈善会与她们无关,她们站在外面等待拍卖结束。之后还有一场舞会。
直到看见慈善主席被人搀扶着从里面出来,姜月迟才明白费利克斯为什么会出现。
慈善主席居然是亚伦老先生,费利克斯的父亲。
真是令人没想到。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她了,脚步停下,眉头皱了皱。
他一定是在想,怎么哪儿都能遇见这个纤细的亚洲女孩,她一定是故意出现在费利克斯的面前,想要再次吸引他的注意。
虽然听不见他的心声,但姜月迟断定,他此刻一定是这么想的。
他之前就数次向她表达了自己对她,对这段恋爱的不满。同时他又不敢直接去和自己那个有自己主见的大儿子讲。
便只能从姜月迟这里找突破口。
姜月迟无论如何对他都讨厌不起来,毕竟年纪大了。
而且她也能理解他的一部分想法。
虽然她认为是费利克斯配不上自己。
不能说她自我意识过剩,人总要先爱己,如果连自己都打压看轻自己,那还有谁会尊重你呢。
虽然她的确认为自己值得被爱。
里面的风格采取的是当下最具讨论度的环保题材,几乎所有东西都是废物利用。
话虽如此。
姜月迟四处扫了一眼,几乎全新就被“遗弃”的爱马仕包包,此时被剪开了充当前排贵客的名帖。
一颗颗澳白珍珠则是串起来变成了装饰物,更别提其他令人眼花缭乱的装饰品了。
她可以保证,这些东西绝对没被人使用过,居然只是简单将它们人为损坏就变成了可以利用的废品。
“没办法的事。”旁边一个看上去比她更有经验的工作人员解释道,“这些贵族名流们都十分挑剔,要是让他们待在一个全是‘废品’的地方,他们甚至连邀请函都不会收。”
姜月迟首当其冲想到了费利克斯。
的确,他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费利克斯突然觉得耳垂有点痒,但只是一瞬间。Bill说:“教父,妈妈说过,耳朵痒是因为有人在心里说你的坏话。一定有人在说你的坏话。”
他漫不经心地垂眸,那双深蓝色的眸子没什么感情:“是你吗,烦人的蠢货。”
他乖巧地要往他怀里钻:“bill最喜欢教父,第二喜欢舅舅,不会骂教父。”
为了防止他真的爬到自己怀中,费利克斯像拎一只老鼠那样将他拎走,放在远离自己的地方。
他的确讨厌小孩,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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