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年纪也还小,遇到这种事瞬间就慌了神,最后还是在表姐的提醒下急忙将她抱上了车。
原本表姐说要去送去医院,万一是心脏病或是脑出血怎么办,不能耽误。
可丹尼尔却害怕因此担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哥哥。
哥哥会处理好的。
哥哥是无所不能的。
谁知刚把人送到家,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哥哥一顿揍。
直到确认对方只是低血糖,没什么大碍之后,费利克斯才让他滚。
当然,后面这些事情费利克斯并没有全部讲给她听。
他只说丹尼尔当时吓到了,所以才会把你送回来。
至于后面那个问题。
关于他的表妹,也就是丹尼尔的表姐。
费利克斯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手指撑着额骨。
像是在回想。
他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最后他说:“丹尼尔十岁的时候对着山羊打过飞机,你把他当成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就好了。”
至于他为什么连他的表姐都睡,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姜月迟的三观受到最猛烈的冲击。
他连山羊都......
好在丹尼尔最后澄清了这一罪状,那头山羊刚好在他打飞机的时候从他面前经过而已!!
虽然这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至少不是现在,现在的姜月迟与丹尼尔远没到那么要好的程度。
“你也是吗?”她下意识开口。
费利克斯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如果你把自己比作山羊,那我完全没有意见!”
嗯.....
“好吧。其实在中国古代,表哥表妹是可以结婚的。”她出于礼貌安慰他。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早就把他和这种行径划上了等号。
她只是想起了那天在酒店赌场看到的一幕,他的表妹站在他身边,一脸痴迷和向往地看着他。
不会错的,那种眼神就是爱慕。
老树扎根几百米,哪怕砍去所有枝干,也不能将无数条错综复杂的根茎给一齐砍掉。
只需要一点浇灌,又会迅速生长。
这里的一点浇灌指的是一个眼神,哪怕是偶然看向她的一个眼神。
费利克斯的脸色无比难看,但也只是片刻。
他很快就又恢复到了那种风轻云淡的笑:“是啊,这个月来我的几巴没有一天是歇着的。等着被我操的人都快站满整个足球场了。”
她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这些......不用和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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