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是怎么做到如此无动于衷的?
事到如今她开始庆幸,自己离开他的确是个明智之举。
丹尼尔到底也还是个孩子,他似乎才十九岁?或者二十岁了。总之,她不太记得。
此刻捂着流血的脑袋哭哭啼啼的去和自己最为敬爱的大哥道歉:“我知道错了。”
费利克斯转动手里的打火机,看着他轻笑:“还以为你骨头终于硬了点,想不到这么快又变回窝囊废了。要是你的脊梁能像你操人时的几巴一样硬就好了,至少我会认为你是个男人。”
丹尼尔低着头不说话,眼泪和血一起在眼里打转。
若是在以前,姜月迟或许还会替他说几句话。
因为费利克斯说的这番话实在太难听了。
但,一想到他总是一口一个贱货的骂她,她顿时觉得他活该。
看来是没她什么事儿了,姜月迟正打算离开,手背处的刺痛在她刚有所动作时尖锐地透过神经末梢传达到她的大脑。
她轻轻吸气,这才注意到有一片细小的玻璃碎屑刚好飞溅到她的手背上。
当然,和丹尼尔的伤口比起来这简直就是被蚂蚁咬了一口的程度。流出来的血几乎和做检查抽血时忘了用棉签按出的程度差不多。
但费利克斯还是很快注意到,他当即收敛笑容,皱着眉头起身过来。
随意地用脚踢开挡在面前的玻璃碎片,一把攥住她试图去将碎屑扯出来的那只手:“别乱动。”
姜月迟说:“没什么事。”她试图挣开他的手。
但费利克斯越握越紧:“你再挣扎一次我会直接把你的骨头捏碎!”
这句毫无杀伤力的威胁并没有让姜月迟害怕。但她还是停止了挣扎。
因为费利克斯的呼吸距离她的手背太近了,他似乎在观察碎屑进入的深度,以及碎屑的大小。
老实讲,真的微乎其微。
疼肯定是疼的,但和用纸张划破手指的疼痛完全没得比。
费利克斯打电话叫来了私人医生,帮她处理完伤口后。医生顺便给丹尼尔也处理了一下。
他额头上的鲜血早就凝固了,此时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金发美人也早已离开。
整个屋子里只剩下费利克斯,姜月迟,以及丹尼尔,还有正在给他缝合伤口的私人医生。
佣人早就将屋子收拾干净了,并泡好红茶端上来。
姜月迟想了想,还是多嘴提醒了一句:“你父亲似乎气得不轻,我看他刚才捂胸口了。”
费利克斯走到窗边抽烟去了,听语气并不当回事儿:“他有心脏病。一周最起码犯病五回。”
“啊?”姜月迟这个外人甚至比他还要担心,“那可得多注意,我有个邻居就是心脏病走的。”
他推开窗,对着外面的冷夜吞云吐雾,听了她的话后,轻描淡写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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