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边澈靠在景观池旁的石桌上,借月色望着一步一步走近,很快站到他面前的姜梨。
不等她开口,他皱起眉毛,冷冷说了句“滚”。
姜梨肩膀缩了一下,但没走,有些急地从手包里掏出手机,“我拿到了酒店的开房记录,还有走廊监控,一整晚的,我……”
边澈听进去了,视线在她手机屏幕上顿了下,但最终还是拧眉打断她:“我让你滚。”
他实在不想再一次因为她失控了。
姜梨愣住了,睁着眼睛,有些迷茫地问:“你、你不看看吗?”
她弄到这些费了不少功夫。
她原本以为,这点证据至少能解开一部分误会,让他别再这么排斥她。
“我再说最后一遍,滚。”边澈眉宇间的燥郁更浓。
他在外地连轴转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回来,却得不到休息,一直跟着边正业四处应酬交际。
眼下又累又躁,实在没心情,更没精力应付她。
“你根本就没想过要相信我对不对?”姜梨忍着眼泪,心里升起一股绝望,“哪怕我多努力地找出证据,你也不会去看、去信,对吗?”
边澈望着她,这一刻只觉得疲惫厌倦,“记录不能造假吗?视频不能造假吗?你前科累累,也好意思要我相信你?”
“带着你所谓的证据,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姜梨还能说什么?
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伤心欲绝地转身,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脸上的泪也越流越多。
同一时刻。
魏茹和王志凉背对背,隔着酒水台站着。
“你就让那杂种继续逍遥下去?”王志凉牙动唇不动,离远了,根本发现不了他在说话。
魏茹抿口鸡尾酒,心里烦乱,却不急着吭声。
“等他开始掌握实权,你以为你还弄得过他?你手里的股份才多少?”王志凉又说,同时和两步外路过的熟人举杯致意。
魏茹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她就算再急,也不会和王志凉这个色欲熏心、却屡次失手的蠢货密谋。
“让我再想想。”魏茹敷衍了一句,搁下空酒杯,起身回了主屋。
佣人宾客都在前庭和侧面小花园,主屋里空无一人。
独自立在客厅,魏茹收起那些浮于表面的平静,几乎是急不可耐地发了条信息出去。
-动手。
隔天。
姜梨正忙,听同事提到边澈一次请了一周的假。
她有些担心,忍不住去楼上找边正业。
边澈出事,问谁都不如问他来得快。
“爸,边澈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边正业看到是她,眉毛一下皱起,“工作时间,冒冒失失跑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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