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边澈没听李余提,也不感兴趣,但想着是在闲聊,就捧场的问:“怎么回事?”
孙羌打了个转向,说:
“你解决了一个五大三粗的魏立人,魏家那边又来个油头粉面的魏思学,说是刚知道亲姑姑不明不白死在长平,特地赶过来奔丧调查。”
“结果调查着调查着,就带人占了边家的那套半山别墅,再调查调查,又削尖脑袋钻进边氏里去了。”
边澈听得好笑,“魏家人真是活不起了。”
一个跑来绑架勒索,一个借口奔丧,侵占边家产业。
看他这个反应,孙羌乐的不行,“就是说啊,魏茹人都埋了多久了,要是搁荒山,坟头草恐怕都不知道长多高了,那小白脸也真好意思拿这个当借口。”
笑了一阵,他继续说:
“就前天还是大前天,边氏的那个股东,好像就叫贾东吧,差点在半山别墅前面扯绳子上吊。”
“贾东……”姜梨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边澈给出提醒:“就不怎么露面,总扬言要提前养老的那个老古董。”
姜梨点头,想起确实有这么个人。
当时她在边氏一路升职,似乎只有贾东一直没有反对过。
也不知道是不在意,还是认可她。
印象里,贾东年纪不小了,都快退休了,不知道什么事那么想不开。
看她眼里有好奇,边澈催孙羌往下说:“别吊人胃口,一口气说完。”
孙羌翻了个白眼,出声:“我听说是因为手里的股份被那个魏思学骗走了,借的还是边正业的名头。”
“贾东一时找不到证据,申请仲裁的机会都没有,加上那个魏思学特别猖狂,一气之下,就要把自己挂别墅大门上。”
姜梨张了张嘴,觉得离谱,“这……应该违法了吧?”
“当然啊,”孙羌越说越好笑,“那个魏思学本来就不是什么走正路的人,哪能干出光明正大的事。”
姜梨忍不住问:“然后呢?真的上吊了?”
那毕竟是条人命。
孙羌握着方向盘摇头,“哪能啊,真死人了,这事可就大了……”
他说着从镜片里看边澈一眼,“听说还是边正业亲自把人从绳子上抱下来的。”
边澈眉心一沉,“骗股份的事他参与了?”
在他眼里,边正业总在怀念离开的人。
很有可能会因为念起魏茹生前的好,纵容魏茹的亲侄子。
毕竟贾东手里的那点股份只是换了人接手,并不算外流,边正业才不在乎贾东会不会因为失去股权要死要活。
孙羌耸耸肩,“这我不清楚,哪敢乱说。”
这句话落,车厢内安静几秒。
“阿梨。”边澈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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