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姜梨看到了她寻找依靠一样的举动,但很快别开眼。
扫了她一眼,宋眠冲穆闫明勉强笑了笑,“听说准嫂子是喝多了酒进的医院,她……”
她想暗示大家,姜梨很可能是在施展苦肉计。
但穆闫明没让她说完。
“是我吩咐我的人对外那么说的,实际上比喝醉要严重得多。”
“还有,她有自己的名字,你可以叫她姜梨。”
姜梨愣愣抬眸,望向穆闫明。
从她嫁进边家起,她就多了很多称谓——
少夫人,小边太太,边家儿媳……
仅代表她自己的名姓,很少有人提起跟在乎。
所有人只当她是边家的附属物,忽略作为独立个体、有自己喜怒哀惧的她。
迄今为止,只有穆闫明不一样。
“可她……”宋眠抓紧了边澈的手,小声说:“确实是我未来的嫂子啊。”
边澈看了她一眼,抬手把她搂进臂弯,一双眼睛直直盯向穆闫明。
“穆总会不会管得太多了?”
正打算靠向他的宋眠微微怔住。
当时在边、穆两家刻意的隐瞒打压下,宋眠和很多人一样,根本不清楚订婚宴上两人大打出手的事。
只当那场轻微的骚乱是客人喝醉了闹事。
所以这会儿她就觉得,哪怕穆闫明对她毫不客气,边澈也没必要直接和人翻脸。
“阿澈,别冲动。”她垂眸小声提醒,又小幅度拽了下他衣服,很担心他的样子。
边澈却没有看她,注意力全在姜梨的手上。
那只手细瘦苍白,手背贴着输液胶布,探出被子没多久,就碰到了穆闫明的腿。
确切地说,是腿外侧的裤子。
但具体是腿还是裤子,落在边澈眼里都一样——一样的暧昧、不知羞耻。
几乎是在穆闫明转身的同时,边澈就弯腰想抓住姜梨的手腕,把她那只碍眼的手塞回去。
可他怀里还有宋眠。
宋眠以为他没站稳,忙抱住他的腰撑了他一下。
而他们身前,穆闫明已经朝姜梨弯下上身,轻轻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哪里不舒服?”
姜梨从亲密相拥的男女身上收回视线,压下心里的异样,摇了下头,从他掌心抽手,“你应该很忙……”
穆闫明知道她想说什么,起身站直,很直白地说:“等他们走了,我再离开。”
“该走的恐怕是穆总吧?”边澈掀起眼皮,冷声道:“别忘了,姜梨是我们边家的人,还是个有点姿色的寡妇——”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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