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梨望着窗外发呆,心里的郁气久久不能平息。
她不明白边澈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管不顾,只图他自己痛快。
第二天,穆闫明回到淮宜。
他听说了李家宴会上的事,先回家去见姜梨。
进卧室后,穆闫明什么也没问,直接说:“实在嫌烦,就找个机会送他进去吃牢饭。”
姜梨昨天夜里没睡好,正午休,却被佣人叫醒,有点反应不过来地看向他,“谁啊?”
穆闫明看她迷迷糊糊的样子,有些无奈地去到床边坐下。
等她清醒一会儿,才重新说:
“如果你觉得边澈碍眼,我帮你送他去坐牢。”
姜梨一愣,都没来得及思考,就脱口而出:“不行!”
说完自己又是一愣。
等对上穆闫明扫过来的目光,才赶忙解释:“他如果真犯了错,那他接受法律制裁是应该的,可我们不能污蔑他,那样……”
在压迫感十足的注视下,她有点不敢继续说。
但停顿两秒,还是把后面的话说完:“那样太缺德了。”
穆闫明几乎要气笑了,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有时候,太正直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你受着吧。”
他皱着眉起身,离开老宅,乘车前往穆氏总部。
路上,他就听助手说有人找他。
下车后,果然在大楼前见到了边澈。
他穿一身黑,掐着根烟靠在车头上等,一开始显得很颓丧,抬了下眼后,立即收起那副样子,站直走过来。
穆闫明看着他站到自己面,才冷冰冰开口:“我只警告你一次,别再骚扰我妹妹。”
边澈的眼神像是在压抑什么,冷声问:“你们不能把她嫁给楚州。”
一想起姜梨和楚州到哪里都出双入对,他整颗心就像沉在热油锅里一样煎熬。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循序渐进,有计划地一点一点打动姜梨。
可情感让他根本坐不住。
穆闫明眉心下压,他和爷爷确实讨论过这件事,也探过楚家人的口风。
但边澈是怎么知道的?
就他所知,边澈目前正大力发展三坊市的慕梨,以及长平市的边氏,根本没精力理会淮宜这边的产业。
为什么会对淮宜的消息了如指掌?
是他小看边澈了么?
“就算不是楚州,也不会是你。”
他说完欲走,边澈前跨一步拦住他,“姜梨眼下已经恢复了身份,她就还是我的妻子,我不点头离婚,她就谁都不能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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