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让语气显得自然。
穆闫明:“出事的是楚家,我们最多损失几个合作,不过要帮忙,事会多一点。”
商圈里多的是商战,他没问边澈的动机,只说:“边氏到底和穆氏联姻,边澈这种阴险冒进的举动,之后我们家和楚家的关系恐怕很难恢复……爷爷为了这事,已经回国了。”
姜梨心口压抑,忍不住自责:“哥,边澈是因为我才忽然对楚氏动手。”
她没敢提自己被逼到要离开的事,说:“楚州来长平和我见面,边澈误会了。”
对面安静片刻,说:“不算奇怪,边澈那种心性,容易冲动行事,不过别人你不用管,保护好自己,他如果为难你,随时找哥哥。”
姜梨鼻子一酸,心底的苦楚不停往上涌。
她想说自己意外怀孕了,想说自己快被边澈逼疯了,每次见到他都很害怕。
可忍了好一会儿,她还是压下泪意,报喜不报忧:“我知道的。现在宋家解决了,边氏的股份也拿到手了,一切都很顺利……我考虑暂时在家休息一阵,什么也不操心,哥你可别嫌我懒啊。”
穆闫明笑了声,数落:“家里没人愿意让你操心,更没人嫌你懒,大家一直念叨的,是你不爱回家——你多久没看过爷爷了?光打打电话就行了?”
用力咬住嘴唇,姜梨压下到嘴边的哽咽,眼泪滑落的同时,匆匆说:“嗯嗯嗯,知道了,我休息好了会回去的,别啰嗦我了,我睡觉去了。”
知道她身体不好,穆闫明没再催她,也没多提家族和商圈内的弯弯绕绕,简单交代两句,就挂了电话。
这之后,姜梨每天都会给穆家人打电话,除了爷爷哥哥,还有其他长辈小辈。
生怕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家里人突然出事。
而姜梨被困在焦虑紧张里的同时,边澈那边则是桃色绯闻不断。
今天是当红小花,明天是舞团首席,再不然就是某家名媛。
他顶着个“已婚人士”的头衔,在外面当情场浪子。
外界有批他道德败坏的,也有羡慕他实力雄厚的。
只是这一切落到姜梨眼里,都是赤裸裸的羞辱。
至少之前边澈和宋眠藕断丝连,从没有闹到娱乐新闻上。
穆闫明来电问过,姜梨替边澈遮掩,说他是应酬需要,说自己相信他。
可挂了电话,她的情绪一天比一天差。
哪怕知道边澈醉心外面的莺莺燕燕,不再有多余精力限制她的自由,也是整天待在家里,除了睡觉,就是发呆。
一晃过去近半个月。
边澈难得回家。
他满身酒气,眼里却没有半点醉意,只有压不下的阴翳。
推开卧室的门,他斜斜靠上门框,对着蜷缩在床上的姜梨说:“你要不然从这搬出去,这房子有人看上了,我要送人。”
姜梨背对他睁开眼睛,木然望着落地窗的方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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