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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余找到墓园时,边澈敞腿靠坐在墓旁,脸贴着冰冷的石碑,像是想要取暖,显然已经醉了。
李余性子闷,一声不吭地在好兄弟兼老板的身边坐下,耐心等他酒醒。
这一等,就从中午,等到了晚上。
“什么事?”边澈终于醒了,嗓音沙哑,边说边缓缓坐直。
李余望着碑上的照片,“沈姨的事有新发现……”
“事发那天,魏茹去过那栋烂尾楼,离开后还故意掩盖了踪迹。”
凌晨一点多,边家别墅。
佣人揉着眼开门,什么都没看清,来人就一股风似的刮上了楼。
不一会儿,杀猪般的惨叫在楼上炸响。
转眼,魏茹被边澈扯着头发,从二楼一路拖拽下来。
到客厅的时候,门牙都磕掉了,流了满嘴的血。
“你大半夜发什么疯!你说的话我根本听不懂,这个杂种!王八蛋!”魏茹大骂。
对比心里的恨和怒,这点骂算什么。
边澈当着三个佣人的面,像是扔死猪,一把将魏茹撂到茶几上,然后抬脚踩住她胸口,随手抓起旁边的水果刀。
一刀扎进她肩窝。
惨叫伴随着“咕咚”一声。
有佣人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另外两个一个想跑,一个白着脸呆若木鸡。
李余拦住想跑的那个短发佣人,一脚把她送到茶几旁边。
边澈看向她,眼神仿佛消魂钉,直接能钉的人魂飞魄散。
短发佣人吓破了胆,都没等边澈问,就语无伦次道:“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
“你个蠢货!”魏茹目眦欲裂,都顾不上伤,先朝佣人破口大骂。
边澈转回头,握住刀柄生生转了一圈。
刀刃刮过骨头的声响让人牙酸。
魏茹则像条被踩过的蚯蚓,扭动全身,哭叫着疯狂挣扎。
“那天去西郊烂尾楼,在门口望风的是不是你。”李余问。
短发佣人哆哆嗦嗦回:“我、我没进去,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太太逼我的,都是她……”
到这里还有什么好问的。
边澈双眸赤红,拔出水果刀,又一刀扎在魏茹另一侧肩窝里。
“我妈已经远远避开了,回来最多是想看看我,她到底碍你什么事,让你一定要害死她!”
他越说越恨,拔出刀按在她脖子上,一用力就割开了皮肉。
死亡的阴影笼上心头,魏茹顾不得其他,尖声痛叫:
“你妈她根本不是我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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