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高兴还是哭?”
呼吸不自觉慢下来,姜梨很慢很慢地皱起眉毛。
她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他死。
最恨的时候,也只是不想再见到他。
眉心被弹了一下,有点疼,姜梨回神,抿唇望向边澈。
可他没说别的,也没追问,只是让开床边,催她:“起来吧。”
游玩放在第二天,春寒料峭,山上的梅花还没败。
大片大片的白梅远看像雪,走近能闻到一阵阵清冽的冷香。
姜梨体力不行,到山腰已经是极限。
她主动叫停,弯腰撑着膝盖,藏在围巾后的嘴唇半张着急喘,时不时带出一声咳嗽。
边澈立在一边,呼吸平稳,还一点没觉得累。
他听着她的喘气声,心底的那些焦躁怎么都压不住。
她身体实在太差了。
这种肉眼可见的羸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她生过重病,曾经经历过生死一线。
之后的一天半时间,边澈照顾起姜梨来更加细致。
而这趟相当短暂的旅行,让他们原本失温的关系回暖不少。
再回边氏,项目失利的事没人再找姜梨提,所谓的追责惩罚就此不了了之。
没两天,边正业代表边氏公开澄清执照过期的问题。
他没在明面上提到宋家,只列出一部分证据,说明边氏是遭人陷害。
澄清声明宋眠第一时间就看到了。
她立即找边氏的人问,这才知道姜梨根本没被追究。
挂断电话,宋眠嘭的砸了手机,“姜梨!我不会放过你的!”
……
应酬场上,姜梨忽然开始头晕。
她看了眼手边仅剩一口的果汁,先给司机发了条信息,让他来包厢接她。
久不见回复后,只能又迅速找到边澈。
不等她把字打完,坐在身旁的中年男人朝她伸手,要拿她手机。
男人姓方,人称方总,姜梨躲避着他,只能匆匆把打到一半的文字先发出去。
拿不到手机,方总又摸她肩膀,“穆总监怎么出汗了?是包厢暖气太足吧,热的话,不如先把外套脱了。”
姜梨避开对方,顾不得回话,晃了下脑袋,试图趁自己还算清醒,先离开男人环绕的酒桌。
可刚抬身,手臂就被重重扯了一下。
她控制不住地跌坐回去,身体一歪,靠向始终对她动手动脚的中年男人。
“小言……”姜梨推开方总的手坐直,转头找自己带过来的助理。
却见他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不知道是真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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