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行些母亲的责任的时候,不曾将自己当作母亲。想找自己麻烦了,倒是知道拿母亲的身份压人了。
她不咸不淡地道:“夫人,你我之间,本就从未有过母女之情。说这些没意思的话做什么?你与其过来摆谱,不如回去好好关心关心妹妹。”
王氏听完,气得指着容枝枝的鼻子:“好好好!我算是明白了,你这就是因着做了县主,觉得自己不同往日了!”
“我看等你妹妹与相爷的婚事定了,你还能得意什么,还敢不敢在我与你妹妹跟前猖狂!”
话说完,王氏气哼哼地要走。
见着玉嬷嬷还真的叫人将偏房里,容姣姣的衣服都取出来,想叫王氏一并带走。
王氏厌恶地道:“这些衣衫放在倚梅苑,沾了不少晦气,我的姣姣才不会再穿,我自会给姣姣置办新的衣裳,这些都烧了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
见她走远了。
朝夕才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容姣姣穿过的衣服才晦气呢,放在这里才是坏我家姑娘的气运,烧了就烧了,呸!”
玉嬷嬷看她一眼:“如今是在容府,当谨言慎行。”
朝夕撇撇嘴,不说话了。
玉嬷嬷一回身,却看容枝枝望着窗外,看着那面院墙,眼神似要看到屋檐外头去,看到容府之外的广袤天地,玉嬷嬷一时间有些心慌。
也是这个时候,容枝枝叫人关上了门。
问了一句:“玉嬷嬷,你说,等查出与覃氏一起害祖母的帮凶,我搬出去,另立门户如何?”
玉嬷嬷最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她忙是道:“姑娘,如此万万不可啊!如今您在家中,虽然诸事不顺,夫人和公子、姑娘多有为难,可到底还有主君的庇护。”
“若是出去另立门户,那些流言蜚语且不说,更难的是……您这样的容貌,落到外头,家里又没有郎君,难免是要惹出祸事的。”
姑娘如今虽然已经是县主了,可这是哪里?
是盛京。
王爷、郡王、一品国公府都不知多少家,这其间也不是没有觊觎姑娘美色的。若是遇见那强取豪夺的、肆意为难的,姑娘当如何是好?
许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得很,倾城的好相貌,是好东西,可也是要命的东西。
玉嬷嬷甚至道:“不说旁人,就是陛下的皇叔祖之一,丧了王妃的骁郡王,回回瞧见您,那眼神都不对劲。”
“你若是出去立了门户,家里没个郎君做主,主君也鞭长莫及。”
“骁郡王带人上门污了您的名声,陛下还能杀了他不成?便是杀了他,您的声誉也挽不回了,怕只会叫您嫁给他做续弦!”
“更难听的,说不定还会有人说您,是故意勾引郡王。”
容枝枝哪里不知道,玉嬷嬷的话有道理。
她笑了笑,轻声道:“你放心,我有办法的!”
只待祖母的事情处理完,她便走,这个家里并不比齐家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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