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郎,我不能去内狱啊,听说那里有许多酷刑。我还怀着你的孩子呢,我若是去了内狱,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当初我为了救你,冒了多大的风险,你知道吗?我一直在宫中躲躲藏藏,想办法给你弄药来……”
说着,她一脸凄婉,泪流满面。
齐子赋听到这里,眼里也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忙是看向宇文湛:“大人,要不您还是先弄清楚了再来?曼华到底是个孕妇,她柔弱无依,胆子又小,万一此事只是细雨做的……”
宇文湛听笑了:“到了这会儿了,你还有心思为她求情?齐子赋,难道你不知道,你自身都已经难保了?”
齐子赋脸色一白。
宇文湛接着说道:“若不是因着覆灭昭国,你在所有密探中是首功,我们先前也已经知晓你是被玉曼华蒙蔽,眼下被带去内狱一并用刑审问的,还会有你全家!”
“可你丢失京畿布防图,让玉曼华潜伏在身边,将细雨带回齐家,都是重罪,陛下断然不会轻饶!”
齐子赋想了想,让秋熠扶着自己的病体过去,抓着容枝枝的胳膊道:“枝枝,走!陪我一起去找相爷!”
“你对相爷有恩,你让相爷网开一面,无论如何不能将曼华带去内狱!她一个怀孕的女子,去了内狱还能活吗?”
“你知道的,如果不是曼华,我早就死在昭国了,我虽然不爱她,可我这条命是她给的……”
容枝枝用力地抽出了自己的胳膊。
如今齐子赋虚弱至此,便是叫她抽了出去。
她退后一步,眼底都是嫌恶:“齐子赋,你到现在还不肯相信,你是被玉曼华骗了吗?还是你不肯相信,你眼里深爱你的人,其实一直将你当复仇工具?”
看出了容枝枝对自己的憎恶。
齐子赋竟是不知道,面前的一切,到底哪一个让自己心里更难受一些。
玉曼华哭着道:“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知道你恨我抢走了赋郎,可是我真的没有与我皇兄勾结。”
“赋郎你相信我,你一定要为我洗刷冤屈,救我出去……”
容枝枝偏头看向玉曼华:“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硬着骨头不招供,便能力证你是冤枉的?”
“你想骗得齐子赋强迫我为你奔走,再借着先昭国公主的身份,谋一个脱罪的机会?”
玉曼华脸色一变,意外容枝枝竟然猜到了自己心中所想。
容枝枝慢声道:“那你知道,你是为什么被抓的吗?我没有陷害你,但的确是我,给你铺好了暴露细作身份的路。”
玉曼华兀地一惊,皱眉看着容枝枝:“你这话什么意思?”
容枝枝淡淡道:“你当初错认了合欢树皮的功效,便叫我知道,其实你根本就不懂医术。”
“齐子赋受伤,并不是被你所救,假意救下齐子赋,只是你与你二皇兄商议好的一步复国的棋。”
“后头你过来拿掌家的权力,我也给得很干脆,便是让你更无后顾之忧地做你的想做的事。”
“给你掌家对牌后,我便叫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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