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干的!
可她根本下不来床。
容枝枝:“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家人都不理解你,认为是你害了他们,你很冤枉?”
“如果是就对了!我的家人也不理解我,认为是我无能,不能抓住你儿子的心,才害了我祖母!”
“本来你们再等两日,我拿了和离书离开齐家多好?大家相安无事,可你偏要把事情做到极端。”
“覃氏,你今日有这样的下场,都是你逼我的!希望我的连环棋局,已是让你满意了。”
“若你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够尽善尽美,你且在地府等着我,百年之后,我会再去教训你!”
覃氏发颤,一时间都不知道是恨死容枝枝,表示自己做鬼都不会放过她,还是害怕,希望自己不要在地府遇见这样的恶魔了!
心情激愤恐慌之下,她捂着自己的心口,越发地觉得喘不上气。
容枝枝轻声道:“你大限将至了!你的孩子们都这么恨你,想来他们是不会好好为你送葬的。”
“你死了之后,你的亲人都未必会给你烧冥币使,覃氏,你真可怜啊,是不是?”
她在嘲笑覃氏,可又何尝不是在嘲笑自己?
如今没了祖母,天地之间,她哪里还有真正的亲人呢?谁又一定会烧冥币给自己呢?
覃氏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她好不甘心,又好恨。
作为大夫,容枝枝很清楚,人在将死的时候,身体的器脏,会将所有的力气,都调整到自己的声带,以便于人交代遗言。
覃氏在恨毒了之后,竟也是冲破了中风的桎梏,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句遗言:“容枝枝,你以为害死你祖母的,只有……我一个吗?”
容枝枝脸色一变,忙是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覃氏说完这句话,就咽了气。
容枝枝立刻拿出银针,试图再给她吊一口气,可已经死了的人,便是她有再高明的医术,也是无法叫对方再活过来。
“你将话说清楚!还有谁?”
“覃氏!”
朝夕听到里头的动静,忙是小跑进去,见着覃氏死不瞑目的样子,她忙是过去抓住容枝枝的胳膊:“姑娘,您冷静!”
容枝枝一怔,头脑慢慢地清醒了。
覃氏已经死了,自己继续在她身上纠缠无用。
朝夕忙是问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容枝枝:“覃氏说她还有帮凶。”
朝夕意外地道:“怎么可能?齐语嫣不是不知道这件事吗?齐家其他人瞧着也不像知道的!难道与玉曼华那个贱人?”
会是玉曼华吗?
容枝枝也不是很确定,按理说玉曼华应当更希望自己离开齐家才对,怎么会与覃氏合谋害祖母,断自己的后路?
她很快地说服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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