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一条路——你不会真的想让我屠杀超级英雄们吧？”

    “你以为我没有想过？你真以为我那么蠢？击倒他们呢？限制住他们的行动呢？催眠他们呢？你以为我没想到吗？”

    “但不能，世界铸造者已经假定了这样的未来：【倘若蝙蝠侠之龙对英雄出手，哪怕手下留情，也一定会意外造成英雄的死亡】。”

    陈韬说道：“我那几百次中的有几次就是赶在被我伤害的英雄死前重启的时间线。”

    “即使我再愚蠢，我也清楚，我绝不能真的杀死英雄，这相当于让多元宇宙发现一个免疫细胞杀死了另一个免疫细胞。他会立刻来考察是什么情况，紧接着我就将不再是免疫细胞了。”

    “那又如何？”

    陈韬听到反监视者的声音：“多元宇宙怎么看你又能怎么样呢？超级反派重新成为英雄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哈利奎因，光博士……”

    “就算你被迫对着超级英雄们大开杀戒，但只要事后继续做好事，依然能将你在超时间流上的性质扭转回来，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反监视者来说，虽然他确实难以破除世界铸造者给蝙蝠侠所留下的唯一道路。但他却还没想要那么认输，然后掀翻棋盘放手一搏——大概率还是搏个寂寞。

    反监视者目光微微下垂，然后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继续面不改色。

    而更深层次的一个原因是……

    反监视者很难将一个被多元宇宙认定的超级英雄改造成反监视者之蝠，尤其是蝙蝠侠之龙在多元宇宙中还被视作超级免疫细胞。

    但如果蝙蝠侠之龙在世界铸造者的计划中失去了英雄的身份，那么从某种程度上也方便了反监视者操纵蝙蝠侠之龙的身体，达成自己的计划。

    他的兄弟阿尔菲俄斯只会将蝙蝠侠之龙视作最大的威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削弱反监视者。

    可他绝不会想到反监视者还有一手能将蝙蝠侠之龙转化成反监视者蝙蝠的能力，世界铸造者帮助他削弱蝙蝠侠之龙的英雄特性，看似是在削弱反监视者的棋子，却不小心帮他奠定了操纵蝙蝠侠之龙，给世界铸造者制造一个惊喜的基础。

    所以我的朋友，蝙蝠侠之龙，现在无论是世界铸造者和反监视者，都希望你大开杀戒。

    一旦你开始杀了人，就会失去英雄的特性，失去dc多元宇宙昭昭天命的庇护，多元宇宙是呆板的泛意识，可以被欺骗和玩弄，你早该知道的。

    反监视者的声音低沉下来。

    “再这样下去，不管是你还是我都要完蛋。所以蝙蝠侠之龙也许我不应该拼尽全力的帮你完全挡住，而是应该让你看看你所行为所造成的后果。他打了个响指，紧接着，在陈韬面前，整个世界都开始崩塌。

    “你以为世界铸造者的阴影之下，你的黑暗多元宇宙能够独善其身，你以为你可以抓住眼前这一切让你觉得安慰的东西，所有的一切？”

    陈韬没有很小丑的扑上去抓着那崩塌的世界。

    他知道这一切都毫无作用，他很理智，理智的有些吓人。

    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如此生活，直到大厦将倾。

    像蝼蚁一样仰望，看见那庞大的阴影，高高的蔓延在云层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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