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如我们开诚布公吧。”

    陈韬听到初号灯侠说道：“说说看，未来的我怎么样了？”

    当陈韬还在思考是否应该告诉对方真相的时候，他就听到初号灯侠说道：

    “嗯哼……别想着欺骗我。”

    他看着陈韬，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恢复了属于情感光谱掌控者那半透明的面孔。

    陈韬沉默了半秒钟。

    周围酒馆里的其他普通民众对于初号灯侠面孔上怪异的样子毫无所觉。

    不管是蝙蝠侠之龙还是初号灯侠，距离他们的生活都太过于遥远，他们的位格和力量相差太大，以至于他们甚至不能够察觉到初号灯侠的面孔。

    这差距确实很大。

    就像陈韬和第六纬度神明的差距一样。

    陈韬深呼了口气，他要做出一个决定，他甚至不确定这个决定会不会让自己后悔。

    他开口说出了真相：

    “未来的你死了，至少我见到的你已经死了。”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很紧张，因为他无法预估初号灯侠听到此事的反应，如果一个苦求什么东西不得的求道者在求道一半的时候，突然被人告知了他必然失败的未来，他会怎么做？

    发狂吗？还是精神崩溃？如果他现在拒绝帮助自己又该怎么办？

    但没有。

    什么都没有，陈韬看到初号灯侠严肃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什么？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但你现在却已经找到了我。这意味着……”初号灯侠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他开口说道：“这意味着你也经历过那种事情了。”

    他看着陈韬：“真正意义上，超时间流层面上的逆转未来。”

    “是的。”

    陈韬这么说道。

    “我曾经经历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最开始，只是在主宇宙时间线上穿梭。”初号灯侠说道：“再后来，我开始扭转未来。”

    初号灯侠年龄很大了，在这一个危机前地球三的小酒馆里，十分年长的暮年的初号灯侠向陈韬说着他的故事。

    “那些未曾知晓的故事。你能想象帝皇小丑掌控整个超时间流时间线的未来吗？还有至尊小超人和视差魔哈尔联手，强制重启宇宙的超时间流未来……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时间线……愚枭，甚至某个叫戴莫斯的魔法师……每一个都是如此的狰狞可怖。”

    初号灯侠喝了一杯酒，陈韬看到那淡黄色的液体透过他透明的皮肤，沿着喉管向下奔淌。

    “他们都曾经强大到无可对抗，但这一切都被我所粉碎。”

    初号灯侠说道：“在我漫长的生命中，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逆转，超时间流的未来，我曾经历过你无法想象的事物。”

    他这么说着，但陈韬的心中却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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