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在门前凝望了许久,最后轻轻推开院门走了进去,先是来到了那间偏房门前,驻足一刻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摆放着两张床,看样子已经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男人走到其中一张床前,站上床头,伸手从房梁和墙角的缝隙处,摸出了一只已经发霉了的小木马。小木马一直寄放在潮湿的墙缝之中,有条马腿已经被腐蚀掉了。
他轻轻吹掉木马上的灰尘,用袖子将木马擦拭了一遍,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然后将木马收回衣袖,离开了偏房走向那间正房。
将正门推开,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被折叠整齐的摆放在一角,年代久远的木桌虽然有些老旧,但做工很精细。中年男人用手将桌上的灰沉抹掉,痴痴的打量着房间。
木门背后,有两处刻痕,乡下人都知道,这是岁痕,家里有孩子,便会等到孩子过生那天,让孩子背靠木门,在门板上刻上一道岁痕,看看孩子一年之间长高了多少。
中年男人摸着这些岁痕,有些神伤。
他坐到桌前,脸色突然一变,一直平静的脸庞浮现出一股怒气,凌空伸出右手,抓住了一个凭空出现的白衣女子,男人钳住她的脖子,将她狠狠的甩到地上。
白衣女子摔的不轻,但看模样不像是人,因为她一脸鬼魅。
她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有些错愕,但更多的是恐惧。
中年男人并不看她,手指轻轻敲击在桌面上,声音清脆,他随口问了一句话,总共八个字。
“就是你害死了我爹?”
八个字如同天降赦令,字字击打在白衣女子的神魂深处,女子痛苦万分,女子原本就鬼魅的脸,被折磨的十分狰狞,整个身子在地上不断的挣扎。
中年男人轻轻动了一下手指,白衣女子神魂深处那道如针锥油炸的桎梏,瞬间消散,尽管她此刻也并不轻松,仍是强撑着身子,跪在地上,求饶道:“请大仙放过我......”
中年男人讨厌这个白衣鬼魅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于是再次动了动手指,那道桎梏又继续作祟,只是这一次更加剧烈。
白衣鬼魅时而如坠万丈冰冷深渊,时而仿佛置身炽烈火海,这份煎熬让她的神魂消散了大半。
她伸出惨白的手,戳向自己的脑袋,想要伸手把那道桎梏给挖出来。
中年男人道:“我说,你听。”
语闭,白衣女子再一次获得解脱,她猛的点点头。
中年男人看了她一眼,道:“一年前这间房子的主人,也就是我爹,上山去祭拜我娘,我爹身子孱弱,心火不旺,你便尾随了他回家。”
白衣鬼魅脸色难看,因为男人说的一点不错,只能点头承认。
中年男人继续道:“你寄住在这里后,不断吸食我爹的精气,直到上个月,他终于撑不住死了。”
白衣鬼魅艰难点头。
中年男人轻轻问道:“但你依然不肯罢休,想要把我爹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一起害死,因为他有些特殊,对你来说极其进补,对吗?”
白衣女子第三次点头。
中年男人面色如水,平静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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