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死人头收好,等那个不开眼的东西来收货,记住,多要三十两银子,少一个铜板都不行,妈了个巴子。”
顺子笑道:“掌柜的,这匹大马拉去关口要卖二十两银子哩,宰了么可惜咯?”
老板娘哼了一声,道:“老娘不高兴,宰了又咋的?!宰了,今晚给里面那群白眼狼加餐。”
“得勒。”顺子人头拎起,牵着大马绕到了后院。
邱不玉看着习惯装死的徐哑巴,狠狠的瞪了一眼。
自己虽然年近三十,但风韵犹存,相貌比那些个窑子里的狎妓好看了不知道多少,整个宝瓶关谁不知道不玉客栈有个俏寡妇老板娘,偏偏这个徐哑巴愣是不正眼看自己一眼。
莫非他有问题?
邱不玉朝着徐哑巴的裤裆看了一眼,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突然放声笑了起来,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朝他裤裆丢去。
徐哑巴一手档开石子。
邱不玉哼道:“武艺高强有个卵用,呵呵,说的真好,卵用都没有。”说完走回客栈。
傍晚时分,太阳落山,整个大漠开始降温,白天晒死个人,晚上冻死个人,顺子端着一盘马肉,拎着一壶酒来到了马厩旁边。
顺子将盘子和酒壶放下,一屁股坐到徐哑巴身边,道:“徐哑巴,吃饭了哩,肉是你骑回来的大马,老板娘说这壶酒就抵这匹马了哩。”
徐哑巴拿开斗笠,拿起一块肉塞进嘴巴,无神的看着远处的黄沙。
边关天色暗得很快,此时夜风呼啸,一阵风过,卷起一阵黄沙,显得有些肃杀。
顺子将酒壶递到徐哑巴面前,道:“徐哑巴,你再给我说说关内的事情嘛。”
顺子皮肤黝黑,关外的人大多如此,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精瘦结实,平时一百来斤的东西都能轻易搬动,跟着邱不玉在这客栈呆了好几年,见惯了人情世故、江湖险恶,人也特别的油滑。
徐哑巴刚来客栈的时候,其实挺白净俊朗的,只是来了半年,皮肤也开始变了色,看上去比刚来的时候更多了几分粗犷的味道。
顺子就喜欢听来来往往投宿的路人,诉说那些关里关外光怪陆离的故事,尤其是这个身手不凡的徐哑巴,神神秘秘的,使的一手好刀法。
徐哑巴回过神,道:“我可以告诉你很多故事,但我说过,前提是你帮我找到那半张地图,或者帮我找一把好刀。”
顺子挠了挠脑袋,道:“你说的积雷山,这里好多人么听过,你说的半张地图老板娘也打听了很多次,么人知道哩,还有,要多好的刀才算好刀?我那把菜刀能砍掉大骨,算不算好刀哩?”
徐哑巴接过酒壶,喝了两口辛辣的土酒,土酒下肚,身子也有些暖和了。
在这片沙漠中,吃的和酒就是第三重要的东西。
见徐哑巴不说话,顺子也习惯了,不像老板娘那样会生气,反正他觉得徐哑巴挺好的,人也好看,武艺又高,就是性子淡了点。
远处的天空闪了一道白电,霎时间照亮夜空,随后雷声鼓动,狂风大作,看来要下大雨了。
这里已经两个月没下雨了,这大漠中的大雨可吓人的很,一些不结实的土房子,一场大雨过后,残垣断壁在所难免。
顺子赶紧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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