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刘麻子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道:“自己悟去。”
段飞熊立刻搬着椅子坐到刘麻子旁边,道:“麻子,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知道这几年我其实心里一点都不好受。”
刘麻子赶紧移开身子,推了推段飞熊,道:“去去去,别挨着那么近,老子喜欢的是大娘们儿,不是大狗熊。你啊,别把你的傻气传给我。你动动脑子想想,如果掌柜的真的记恨你,你送来那些钱她会收?第一次去客栈,顺子还能让你进门?掌柜的也不傻,合计下来,觉得那件事情蹊跷很多。”
段飞熊如释重负,笑道:“嫂子没有记恨我就好。只是嫂子对我的态度不冷不热的,总觉得怪怪的。”
刘麻子反问道:“不然呢?瞎子都看得出你喜欢掌柜的,你还想她怎么对你?”
段飞熊挠了挠头,道:“我就是再喜欢嫂子也不敢做越轨之举,否则就是对不起大哥。”
刘麻子认真道:“其实吧,也不光是这些原因。当年我们几人合计下来,觉得一切事情发生的太过古怪,能在这宝瓶关算计一位千户大人的,数来数去也只有寥寥几人。再加上那个该死的贱人偷偷下药,让掌柜的流产,肯定有人指使,若不是她莫名其妙的死了,我真要让她生不如死。”
段飞熊听到这些脸色也开始阴沉,道:“可惜,发现的晚了一步,不然就能从她口中知道是谁在背后主使,其实我心中早有人选,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然就算他是......”
刘麻子抬手打断了段飞熊,道:“唉,大家都知道一二,放在心里就好,否则我和杨瘸子、老张头怎么可能被定一个逃兵的罪责?毕竟没有证据,咱们现在是平民老百姓,也没有能力去报仇。所以六年前老板娘才会带着我们隐居在关外,一方面是带着我们几个营生,我们几人身负逃兵的罪责,关内有哪里肯收我们?就怕是最普通的看护,人家都不要。另一方面就是躲避那个该死的砸碎,如果还在关内,保不齐哪天出事的就是你,所以你也别怪掌柜的对你不冷不热,这里面有许多事情压着,不好说。”
段飞熊也知道其中的无奈,这辈子就算到死,也只会把对邱不玉那份爱意隐藏在心中,力所能及的去保护她。
刘麻子道:“你也别一根绳上吊死,早点娶个媳妇儿,我相信掌柜的会比你更开心。”
段飞熊道:“扯远了,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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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朱阁小筑,宝瓶关最有名的勾栏,天字号上房甲秀阁内,有四人,两男两女。
两位艺伶分别坐在两位公子身侧,专门斟茶倒酒,服侍两位公子,本来作为朱阁小筑中最头牌的两位伶人,是不需要这样谄媚卑躬,平日里这些都是有丫鬟来做的,她们只需要坐在一旁陪着便可。
但无奈的是,她们身旁的两人是宝瓶关最有权势的几位公子之二,一位是副总兵的公子卢骁佳,一位是守备大人的公子吴沐霖。
卢骁佳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由下至上,从腰侧伸入身旁头牌艺伶的轻薄衣衫之内,穿过亵衣,揉搓着那对丰满山峦。
卢骁佳一脸惬意的看着身旁女子,微微张开嘴巴,女子手指打颤,摘下一颗西域运来的番葡萄,喂到卢公子嘴中。
与之相比,吴沐霖则正经的多,只是干坐着,与身边的第二号头牌,低声细语的打情骂俏。
第二号头牌艺伶可是心知肚明,这是有外人在,若是这间房内只有两人,这位吴沐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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