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走一步眉头都紧皱着。
显然。刚才长时间剧烈运动,对于未经人事的白诗秀来说有些吃不消。
杨晨上前扶住了她的手臂:“今晚我再去找你。”
白诗秀闻言有些惊慌:“你还要?”
杨晨点了点头:“这才哪到哪。”
白诗秀抿着嘴,脸色绯红。
“那……那你来吧,我看过一些书,也有其它的法子能让你开心。”
回去的路上,二人的关系突然变得十分尴尬。
对于白诗秀来说,无论她内心多么波澜不惊,但这毕竟是她的第一次,从此以后她就是杨晨的女人了。
而对于杨晨来说,这还是他在这个世界以来睡过的第一个干净女人。
以往睡的都是各个青楼妓馆里头牌,二者之间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杨晨和她走了一会,突然道:“你还是跟我回杨府吧,和我住一起,我家中没有别的女人,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
白诗秀摇摇头:“我不去。”
杨晨疑惑的看了她一眼,随即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么,虽说女人都善变,但这连第一天都没过呢,你这也太善变了?”
白诗秀抿着嘴面色平淡:“那就听你的。”
杨晨跟她并排走了一会,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那就算了,以后我来找你就是。”
听到这话,白诗秀原本冷淡的脸庞突然笑颜如花。
“好。”
杨晨一时间看呆了,等到白诗秀走了好远才回过神来,赶忙快走两步赶了上去。
白诗秀将杨晨的反应看在眼中,心中莫名有些开心。
今日是白诗秀第一次见过他,之前只是听说过他的一些浑名。
但杨晨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种种,却和传闻中所说的十恶不赦的纨绔子弟,相差甚远。
人总是要生活的,既然自己的将来已经确定了,那总要在枯燥的生活中寻找快乐,要不然该多无聊啊!
她在古书上看到过一段诗歌。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女子不要对男人动心,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不喜欢,就丢掉了,而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想要挣脱开来十分困难。
杨晨对她有恩,所以白诗秀伺候他心甘情愿。
但她毕竟是女人,她心中也有一些小算盘。
她想让杨晨一直对她有兴趣,她想留住他的心,她不奢求很多,一小部分就行。
有了这一小部分的心,她的余生就安稳了。
不用担心随时被杨晨所厌恶,变得无依无靠,如同水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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