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认为这群官吏会背叛宁涛?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有人选择了背叛,但宁涛都放心大胆的将甲胄这么严苛的事交给他们做了,难道会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吗?
待宁远将这些顾虑都说出来后,宁军和宁德都沉默了。
“所以说,我们不能把宝全压在这上面。”宁远敲了敲桌子,“得做两手准备,一方面,派人查这些中基层官吏,另一方面,去拘拿那些高层官员,看看能不能挖掘出一些线索!”
“而我自告奋勇,去拘拿那些高层官员!”宁远举手,这才是他的核心目的。
在这大乾,凡是当官的,有几人屁股能是干净的?自己刚好可以趁着这甲胄案,狠狠的敲诈他们一笔!
你说你和甲胄案没关系?不好意思,我是钦差,我说你有就是有!
要想没有也好办,统统拿银子来!
只要银子管够,就是你和甲胄案有关系,我也给你说成没关系咯!
听着宁远所言,宁军若有所思,他觉得这种做法很保险,但总觉得对方没安好心,反倒是宁德大大咧咧,猛拍桌子:“还是六弟考虑事情严谨,就这么定了!”
难得能看见一回宁军吃瘪,宁德内心很高兴,急忙拍板做决定,省的这家伙天天摆出一副瞧不起他的模样来。
见两人都如此说,宁军也没再坚持,现在宁远自告奋勇去拘拿高官,这调查中基层官吏的事自然就落到曲竹身上了。
不过后者现在正在宁远怀里娇喘,现在说出来明显不合适,待日后再说吧。
事情商议完成,一顿酒宴也在吃吃喝喝中度过,期间宁远为了做足样子,自是免不了将色狼本性演绎的淋漓尽致。
宁远哀叹,真是一份裤衩事啊!
……
文渊楼门口,深夜。
“哎呀,五哥不用费心了,我有护卫护着,安全回去肯定不是问题。”
宁远拒绝了宁军安排护卫的提议后,又对表面还想挽留的宁德道,“四哥,我若再晚点回去,妙妙肯定会着急了,没办法,小别胜新婚嘛。”
宁远说着,摊了摊手,一脸无奈。
宁德和宁军哈哈大笑,两者都露出一副懂得都懂的猥琐表情。
“不过……”宁远将目光投向宁军,诚恳道:“五哥你可以把马车借我吗?”
“小弟我实在是太穷了,还没坐过马车呢,而且这路途遥远,有了马车,路上刚好可以和曲竹姑娘深入交流一番。”
宁远说着,还适当的紧了紧怀里的曲竹,惊的后者又是一阵娇羞。
宁军秒懂,坏笑间朝下属招了招手,不过当马车真正赶过来的时候又有些犹豫了,因为他的马车很贵!
马匹是四匹纯白的汗血宝马,佩戴有鎏金的马具,每一匹的市场价超两百金!
若是再算上奢靡的马车本身的话,这辆马车总体价值超千金!按大乾1:10的金银换算比例来看,值1万两白银!
不过宁远似是没看到宁军肉痛的表情般,乐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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