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当归应下:“行,我知道了。”
李木槿开口:“不用这么麻烦,洪木匠家里有晒好了的木头,红木、杉木、松木……种类很多,直接去他那儿买四根就是了。”
王氏没好气:“白不要钱啊?能省就省,这山里到处都是木头,花这个冤枉钱干啥。”
几根木头能有多贵?
李木槿心里腹诽,面上却语气软和:“湿木头重,让爹搬回来太辛苦了。”
李当归面露欣慰。
难怪说,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就是会心疼人。
比臭小子好不知道多少倍!
鱼复县县衙,李厚朴正在给人过户田契,突然鼻子发痒,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喷了牙人一脸口水。
牙人懵逼又嫌弃。
李厚朴羞红了脸:丢人啊!
心里恼怒:谁在背后骂他,害他打喷嚏。
同一时间。
李川贝正站在木桩子上练步伐,也没忍住重重打了个喷嚏,一个没站稳,从木桩子上掉了下来。
白云十分严厉,当即道:“李川贝,罚你再多站半个时辰。”
李川贝不敢顶嘴:“是。”
心里暗道倒霉。
谁在骂他?坏了他的事儿。
言归正传。
李家。
提到李木槿的话,王氏心里动容,却仍然坚持:“老头子力气不行没关系,每个月老三要放假回家一趟,到时候让他扛下来。”
“他力气大,对他来说不叫事儿。”
李木槿:“……行吧。”
娘是家里老大,娘说了算。
李当归也附和。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辰时(早上七点),罗师傅带着四个徒弟就到了。
好在。
李家也起得早。
此刻,已经吃过了早饭。
一家人出来迎接。
李当归寒暄:“罗师傅,用过早饭没有?”
罗师傅笑着点头:“吃了。”
“我这就开始勘测了,要是上午能找到,立刻就可以开工。”
他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
李当归几人自然乐得如此:“好,罗师傅你忙。”
“有什么用得上我们的,你尽管说。”
罗师傅:“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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