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洛洛屋内。
苏洛洛的手朝人摊开。
大夫叹了口气,“诶,大小姐。你这伤口可不小,这日后如若是没能处理好,那怕是就要留疤了。”
“无妨。”苏洛洛面上没半点变化,便是那大夫拿着针线在掌心缝合时她也不曾皱眉。
本来大夫是想给苏洛洛喝碗麻沸散能止疼。
但苏洛洛却不愿。
他也只得咬咬牙先行帮忙缝上。
“您这……”大夫欲言又止,迟疑半晌才说道,“您这几日该吃什么,不该吃什么。您自己是行医之人应当也清楚。”
“老夫就先走了。”
“对了。”
大夫停了下脚步,“这哮喘一物倒也好用。不知道,您可愿传出?”
苏洛洛抬眸朝人看去,她额头上满是大汗,这着实是太疼了,疼得她冷气倒吸。
“嗯,可以。”苏洛洛故作镇定道,“但,不可说是我。您便说是无意间从一名神医那得来的吧。”
“反正,做大夫本就是该如此。”
陈大夫站门口朝着苏洛洛拱了拱手,“您才是真正的杏仁神医。”
“您说笑了。如若不是为了治病救人就不会选择这条路了。”
苏洛洛记得清清楚楚,自己为何选择这一条路,而现如今为何继续走着,她都记得。
“是。”
陈大夫转身离开。
苏洛洛这才松了口气。
她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
“金桔。”苏洛洛朝外喊了声。
金桔忙端着烧好的温水入屋,“小姐,怎么了?”
“没事,你帮我擦擦汗。我想上床休息。”
苏洛洛说话时,上下牙齿都在哆嗦。
【妈的,怎么能这么疼。】
【这没有麻药的该死世界,她多希望自己只要做一个局部麻醉啊!】
【好疼啊。】
苏洛洛整个人靠在床上,仰面看着床顶,脑海都是胡思乱想。
她只觉着浑身上下都生无可恋。
屋后站着的裴昭雪朝着屋内扫了一眼,视线极佳的他恰好能够看得见对方摊开的掌心和上面的痕迹。
他眉间稍微蹙起,薄唇也随之紧紧抿成直线。
“走吧。”裴昭雪淡淡道。
赵清不明所以地跟着裴昭雪离开。
等着出了府,裴昭雪才淡淡道,“你觉着,她为何不用麻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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