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位于城池的中心,四通八达,当然,也有例外的。
当这行人来到了官署门口的时候,那几个贵人少年走下车,赶忙上前进行交涉。
如此过了许久,方才有官员走出来迎接,
这官员是个标准的南人,领着几个贵人前往侧院攀谈。
有小吏拿上了茶水,几个人边吃茶边说起了自己的情况,
「刘桃子魔下的胡人甚是残暴,他们进城之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杀人,我们不忍心看着百姓们受了毒手,就进行反击,连杀了他十来个骑士,
然后逃了出去。」
那后生傲然的说着自己前来的经过官员一点都不惊讶,只是夸赞道:「诸位好身手!」
「这不算什么,我们熟读经典,岂能为胡人所害?」
另外一人迫不及待的问道:「不知什么时候能与此处的淳于公相见?听闻可以送我们前往南边2.:
「不急,不急,当下要渡河的人许多,诸位早晚是能过去的。」
那官员安抚了几句,跟他们谈论了好久,这才客客气气的送他们离开。
这几个人出去之后,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善。
「一个小小的将军府长史,也敢对我们如此无礼,还敢怠慢,就他这样的,放在过去,想进我们家门都难!」
他们嘀嘀咕咕的抱怨着,大步离开。
那官员站在远处,目送看他们离开,眼神里却带看些无奈。
他转身回了官署,一路走到了议论大事的大堂门口,就守在这里,也不进去。
而大堂之内,都督淳于量坐在上位,面对位于左右的众人,眉毛都挤成了一团,脸色铁青。
有文官低声说道:「其实,都督大不必如此担心,我想,这应当是好事,说明我们所做的事情有了成效。」
「我们更得人心,故而百姓们揭竿而起,想要来投奔....
「这不正是说北胡大失民心吗?」
淳于量缓缓看向了那文官,眼神锐利得犹如像把剑,那文官脸色惶恐,
接下来的话都不敢说了。
淳于量这才冷酷的说道:「周人在荆州频繁的调度军队,似是有什么心,我们往两淮调遣了太多精锐,荆州方面空虚。」
「这种时候,又去主动招惹刘桃子。」
「刘桃子契胡,向来没有什么气量,眶耻必报之人,这是想让我们陷入两面交战的处境吗?」
「大陈能同时应对这两个敌人吗??」
另一人开口说道:「都督,周人乃是我们的盟友..·..他们往荆州调度军队,我想是用来提防刘桃子的。」
「提防刘桃子?刘桃子刚刚才跟他们打过一场,还会继续跟他们交战吗?」
「况且,地方刘桃子需要让宇文宪过去都督大军吗?」
淳于量愤怒的捶打了下案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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