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等到他上岸的时候,对面的飞斧似乎用尽了,他木那的跟着前面的兄长手持长枪向前冲去。
却见对岸的那些士卒们神色凝重的伫立在岸基之上,原本被插在地上的斧子已经被握在手中,等近了身他才发现,那柄斧子居然有人登高那么长,斧刃有人头这么大。
“冲啊!”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对面高声呼呵一声,居然手持长斧向自己这边冲来。
武士唤作中岛座兵卫,是跟着兄长一同受征召的武士。刚刚在前面冲阵被飞斧所杀的是他的同乡,隔壁村的小岛新左源卫门。
与经历过战阵的兄长不同,他和新左源卫门都是天正14年(1586)之后生人,今天是他们的初阵。原本同伴俩互相勉励要为自己的主公建立功勋,要在战场上讨取几个丰春贼寇的首级,成为得封知行的有领武士。
但是转眼之间昨日还在一起聊天的同伴就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怀揣着对未知事务的恐惧,和对同伴战死的愤怒,中岛座兵卫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端着长枪就像对面冲去。
但是等近了身他才发现异样,对面人的面容似乎和自己长得不太一样,关键是好多人都蓄着厚厚的卷起的胡须,这是日本人从没有的须发。
但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惨叫,却是顶在最前面的足轻居然被对面一名手持巨斧的武士一劈为二了。
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劈为二,从胸部斜上方劈下,身体另一侧劈出,直接将人横向一斩为二。
要知道顶在最前面冲阵的武士和足轻都是精锐,那名被劈成两边的足轻身上也穿着一件佛胴,可是这层木质铁皮佛胴甲居然和纸糊的一样丝毫没有阻挡的效果,甚至连人的骨头都不能迟滞斧头分毫,那名武士就好像是在劈木头一样随意。
鲜血溅到对面那名武士脸上,沁染了他的胡须,配合这他蜡黄的脸色和白色的衣甲,仿佛就是来自地域的恶鬼一样恐怖。
“镇静一点座兵卫。”看到自己愣神的兄长主动来到自己身边安抚自己的情绪,并作出了作战的安排“战场上出声就是死路一条,我负责佯攻,你找机会用长枪刺杀于他。”
座兵卫木那的点了点头,最后由兄长主动上前,手持长枪与那人缠斗起来,却是找到机会长枪卡住斧刃对着座兵卫呼喊道“就是现在!杀啊,座兵卫!”
“啊!!!”座兵卫找到机会,鼓起勇气呐喊着冲向那名武士,却是只听“咚”的一声,长枪刺在布衣之上却是入不得分毫。
“额?!”兄弟俩人具是愣神,那名武士却是已经将腰间的飞斧掷向座兵卫。
作为兄长的新兵卫战场经验丰富一些,稍稍愣神之后看到兄弟有难主动推开兄弟,自己却被这个飞斧从侧面插入自己的胸部具足之内。
倒在地上的新兵卫喘了几口气作势要起身,却被那名武士上前一脚踩在了地上,这个时候他的呼吸带着气泡,却是进气少出气多了,原来是刚刚那飞斧伤到了自己的肺部。
而在一旁坐在地上的座兵卫却还没从刚刚的惊讶中缓过神来,那名武士已经举起手中的巨斧“噗嗤”一声斩下了兄长的首级。
座兵卫只记得在斧子还没落下之前,兄长看向自己因为肺部受损吐字不清却是能猜出大概的说道“快逃~座兵卫,快逃!”
毕竟只是他的初阵,热血过去之后见到了自己的同乡死在自己面前,如今自己的兄长又在自己面前被人极其残酷的处决掉,他多少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片刻之前接连死了两个一起长大的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