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怎么穿就怎么穿。

    不过这样就足够了。

    哪怕仅仅只是换了一件衣服，莫依夏今天也美得出奇，不只是因为她本就有一张令人惊艳的面容，更因为她从未如此彻底的将自己的美丽展现出来，这或许是她第一次不加任何遮掩地把自己展露在世界面前。

    看惯了对方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样子，这一幕对韩昼来说是极具冲击力的。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正在想一些很不礼貌的东西，‘没想到校服还有遮掩身材的作用，这家伙比我想象中还有料，应该没垫吧’——你现在是这么想的没错吧？”

    随着少女冷淡的声音响起，韩昼一个激灵，正气凛然道：“很遗憾，你的读心术这回失灵了，我只是觉得这裙子怪好看的。”

    “说谎的人死后是会吞一千根针的。”莫依夏看了他一眼，“我开始后悔把昨晚的那段录音删掉了，不过其实想知道我垫没垫很简单，那就是……”

    韩昼闭着嘴没接话，他敢打赌，自己一旦跟着问出一句“你该不会是想让我直接上手摸吧”之类的话，那就绝对落入了这家伙的圈套之中，对方很可能再次得到一段录音。

    同样的错误他是不会再犯第二次的。

    意识到这一点，他不慌不忙，甚至饶有兴趣地等待起了对方的下文：“是什么？”

    或许是被看穿了心思，莫依夏没有说话。

    韩昼乐了，乘胜追击道：“说啊，你怎么不说下去了？”

    “你倒是说呀，想知道你垫没垫的办法是什么？”

    “……”

    莫依夏一直没有理他，直到几分钟后才停下脚步，淡淡道：“办法就是陪我一起进去买内衣，切身感受一下。”

    韩昼脸上的表情一僵，这才注意到两人停在了一家内衣店门前。

    “买内衣？你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你昨天如饥似渴地翻看了我的背包，难道没发现里面没有内衣吗？”

    “我没有如饥似渴。”

    “那就是如狼似虎。”

    “我应该很早就叫你好好注意措辞了吧？”韩昼长叹一口气，“你出门为什么不带内衣？”

    莫依夏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果然仔细翻看了我的背包，不然不会那么容易相信我的话。”

    韩昼脸色一黑：“不是你让我好好挑一件衣服的吗，不翻我怎么挑？”

    “说得也是。”莫依夏沉吟片刻，“那今晚也让我翻翻你的，这样就算打平了。”

    “你该不会是还没睡醒吧？”

    莫依夏没有接话，神色平静道：“回到你刚刚的问题，为什么我出门不带内衣？答案很简单，因为人总是要长大的，既然我们长大了，那过去的事物总是要摒弃的，不能被紧缚在过去之中。”

    韩昼没好气地说道：“你说你自己就好了，别扯上我，喜新厌旧不是我的风格。”

    “你好像理解错了，我说的‘我们’并不是我和你。”

    莫依夏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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