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会说话,只会用头蹭我示意。
扳手坐在窗台,“有人来了。”
“咚咚咚”
一个胖乎乎的,穿着少数民族服侍的大婶爬上楼。
“你、你们是谁……”看到一屋子的男人后,她差点吓得滚下楼梯。
舒心月放下手中的菜刀,跑过来拉住她的手,“婶婶,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哦,这样啊!”胖大婶半信半疑地拉着她上楼,去说悄悄话了。
扳手见她们上楼,压低声音道:“我觉得她有事瞒着我们,绝不是想家这么简单!大家得提高警惕,别在阴沟里翻船了!”
“……”我抽了抽嘴角,没吭声,只是低头撸狗。
陈伟强盯着我,“说你呢。”
我抬头,“说我什么?”
“你说呢?”
我知道他是说,别到时候我心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拎得清就好。”陈伟强苦笑一下,靠着椅子抽烟。
李建国切菜的动作明显慢了,“谁背叛,都该死!”
他握紧短刀,用力地切断土豆,恨得咬牙切齿。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他的怨气。
我们炸毁六层楼时,他把另外两把刀也带出来了,以前是单手杀人,现在是双刀。
后面还背着一把最长的刀。
他手中这把刀,可切菜、可砍瓜、可割头、可除恶、可杀鬼、可行侠仗义!
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很快,她们就下楼了,胖大婶一下楼就赶紧跑了。
临走前,还不忘看我一眼……
舒心月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怎么了?”
“没事,想阿妈了。”舒心月苦笑一声,继续切菜。
她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好意思继续追问,只能转移视线去看窗外。
这时,寨子里的人都吃完饭出来了,马上就发现停在楼下的五辆车,于是全都围了过来。
在看八一他们英勇的睡姿。
有些人还在敲玻璃窗,试图问话。
火爆脾气的铁柱,爬起来就开骂,惹得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要揍人了,
“卧槽,下去看看,别闹出矛盾了。”扳手一个翻身就跳了下去。
吊脚楼不是很高,但也有二米。
螺丝刀一直在闭目养神,听见吵闹声后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纵身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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