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拍了拍哮天犬的头,“出去走走。”
它在院子里晒太阳,昨夜一口气咬死那么多恶狗,累坏它了。
螺丝刀把枪扛在肩头,“一起,正好田垄那边热闹得很。”
我们并肩走出院门,带着吃饱喝足后要去消食的哮天犬,往田垄那边走去。
昨夜被它咬死的恶狗,统统拖出去扔河里了,主打就是一个不能暴露哮天犬。
否则,别人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哮天犬下的狗嘴。
我们来到占貌家外面时,村民们还在那里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赶紧去看热闹。
包括旁边糟老头家门口也一样,围了不少村民在议论纷纷。
见我过去,有几个认识我的村民大喊道:“蒋老板,占财主家出事了。”
我假装关心地跑到门口,“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呃…我们也是才知道,他家的人死完了,占财主不知道在哪里。”
“进去看看!”
我带头,村民们就一窝蜂地涌进占貌家。
他们不是想主持公道,是想进来捡漏。
这种为富不仁的人死了就死了,不放炮竹庆祝就不错了,谁还会想着来清理后事。
一地狼藉,和满院子的尸体,再加上刺鼻的血腥味,惹得村民们当场呕吐。
“乡亲们,我听说是他们互相残杀才导致的悲剧。我猜测,可能是因为分赃不均,所以才大打出手的,幸好没有伤及无辜。
唉,人死不能复生,大家赶紧把值钱的东西分走吧,不能便宜别人!”我说的“别人”,就是指小地主,或者山头的佤邦军。
“蒋老板说得有道理,我们快清理东西……”村民们一听,立刻精神抖擞,吐也不吐了,直接开启搬东西模式。
一个多钟头后,占貌和糟老头家的东西就被寨子里的人统统搬了个精光。
当真是家徒四壁,家破人亡的局面。
搬完还不解恨,村民们又自发把他们的家给烧了。
甚至还殃及旁边的小地主,碍于我以前杀了占大财主的威力,他们也不敢发难,只能默默地组织人打水灭火……
水桶怎么能和大火抗衡?
不出二个小时,田垄那边的房子全被烧成渣渣。
这几户小地主,也全都弃房子落荒而逃。
不过,村民们都杀红了眼,哪里会放过他们,一人一锄头统统挖死丢火海里烧了。
看着腾空的红色火焰,螺丝刀咧嘴一笑道:“这是我来缅甸后,看过最美的烟花。”
“这不算最美的,最美的还在后头呢。”我揽住他的肩膀,欲言又止道:“烧了好,烧了后寨子里就没有贫富差距了,也不会有恃强凌弱了。”
“那万一别人又重建呢?”
“不会,等下我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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