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五十岁左右，谢顶了，面色红润，还有啤酒肚，一看就是伙食太好缺乏运动所导致的中年发福。

    我走过去，礼貌性地笑了笑：“向老板？”

    “是的，你是蒋老板？当真是年轻啊！”向老板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并仔细地打量着我，仿佛我不应该是这个年纪。

    “谢谢！”我们5个人在他对面坐下。

    紧接着他又感叹一句：“你们真是年轻啊，看着都没30岁吧？”

    当他的眼光看向李建国时，明显被吓了一跳。

    我不想回答他这种问题，开门见山道：“向总福建人？”

    “是的，福清人。唉，最近折了一批货，不然也不会卖园区。”

    他说的折了一批货，可能是猪仔赔本了。

    “上次损失惨重啊，我都快撑不下去了，正好听余老板说你要转卖猪仔，于是赶紧过来和你面谈。”

    “嘿嘿，蒋老板年级轻轻，做事这么果断，真是前途无量啊！”

    “向老板夸奖了，麻烦向总说说价格，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向老板奸笑道：“我那还有98个男猪仔，女的都被玩死了，你要的话算6万一个人，四舍五入给个600万，连园区也卖给你，如何？”

    “600万，行，不算多。下午回园区后我们就写个合同，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不管他说多少万，我都会答应。

    因为我不打算出钱啊，所以……

    他见我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大喜道：“蒋老板真是爽快啊，以后有好货我就打电话给你，让你第一个过来选，怎么样？”

    “向老板的中间人真是厉害，才这么短时间就把人数扩充了。唉，不像我一个都骗不到，连家里人都把我拉黑了。”

    所谓的“中间商”，其实就是蛇头，专门骗猪仔的人贩子。

    “你那是没找到好门道，肯定亏钱啊！在这种地方还亏钱，那真的是让同行看笑话了！来来来，一起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好兄弟，以后有钱一起赚。”

    向老板神秘一笑，举起手中的玻璃酒杯对我说道。

    普通的那种喝水用的玻璃杯，直接一杯一杯的灌醉。

    “那就谢谢向老板了。钱明天给你送来。”

    我一口闷了杯中酒，只觉得喉咙辣得难受，可脸上还要装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爽快！”向老板大笑着，让他的保镖继续倒酒。

    喝酒，扳手又怕过谁？

    不把他灌醉，我们怎么行动，怎么套话？

    酒过三巡，我们的话也渐渐多起来，包括他的家事、和中间人的事，也都和我说了一半。

    但我觉得他在扯谎，并没有把真正的中间人，也就是国内的蛇头身份告诉我。

    他只是说，那边负责送人过来，他在这边负责接，至于国内怎么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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