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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一直别着头不去看扳手,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能哭,也不能做出任何忧郁的表情,只能强颜欢笑地给扳手喂粥,以免他着急上火,不利于伤口恢复。
陈伟强稍微恢复体力后,便靠在石壁上问道:“姑娘,这里有信号吗?”
“你想……”我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在这里开机,万一引来追兵怎么办?
舒心月摇摇头,“我没试过。有事都是小青去通报。好奇怪啊,它怎么还没回来?”
我皱了皱眉,“小青是谁?”
从我们进来,一直都没看到“他”,难不成去通风报信了?
“扑哧”
舒心月甜甜一笑,“看把你紧张的,它是我喂养的一条狼狗啦!你们安心在这里养伤,不会有人来找过来的,因为这座山属于我们寨子的范围内!”
在小勐拉,每个寨子,都有一个寨主,也就是我们这边的喊法:村长!
不过缅甸这边寨主的权利,比我们中国村长的权利大了不止一万倍。
他们的寨主,就是神,说一不二。
村民家的大事等,都要听寨主的安排。
在这边,每个家庭都要送一两个男孩子去军营当娃娃兵,若生的全是女孩的话,也要抽一个去当兵。
真正的全民皆兵。
不像我们国家,当兵自由,报名参军还要经过严格的体检、政审……
枪支弹药和刀具,更是严加管控。
有些人一辈子到头,都不曾见过真枪,更别说小小年纪就会开枪杀人了。
这样一比较,舒心月会开枪,也不足为奇。
“你只能开那台华为手机,我打电话给……”我把后面的话咽回去,心里也很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陈伟强起身,走向洞口边,“我知道。你放心。”
洞口有两扇门那么宽大,外面全被藤蔓覆盖,虽然密不透光,但是信号肯定比里面强。
地上则撒满了驱虫赶蛇的药粉,细闻之下,还是有点冲鼻子。
我叹了口气,看着手里的空碗,顿时思绪万千。
八一把又昏睡过去的扳手轻放在床上,盖上毯子后才揉着红肿的眼睛去了下面的石洞。
所谓的床,其实就是在一块巨石上铺着一层干草,再放一层薄被子,就是舒心月的床了。
“姑娘,不好意思啊,等我哥腿脚利索了,我再把你的被子给洗干净。”
放下碗后,我用衣服擦着被单上的血迹,心里特别难受。
舒心月坐在石凳上,眨着大眼睛道:“没关系,我也不打算在这里住下去了。”
我抽了抽嘴角,没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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