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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洞里有竹制的柜子、桌子和床,还有一些照明用的工具。
床边还放着一个急救箱,床头堆着一排书籍。
包括一把醒目的AK47。
舒心月点燃桌上的煤油灯,笑嘻嘻地说道:“小青肯定是出去打猎了,你们随便坐,我去做饭。”
“等等。”我喊住她,满脸担忧地指了指医药箱,“我想先给我哥治病。”
“哎呀,你看我这个榆木脑袋,怎么把正事给忘了。”
舒心月尴尬地拍着小脑袋,赶紧跑过去拿医药箱。
我瞥了一眼床头的书,其中有一本书名是《黄帝内经》……
阿布把扳手侧身轻放在她的床上,焦急地问道:“他高烧不退,身上还有弹片。姑娘,你们寨子里有医生吗?”
舒心月一秒恢复高冷,“我就是医生。”
“……”她竟然是医生?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舒心月懒理我们惊讶的目光,径自走到床边给扳手把脉。
甚至还装出一副老中医的模样。
正色道:“他脉象有点乱,而且体虚气血不足,加之又有风寒感染,以至于旧病复发……如果不及时控制,恐怕会加重病情。”
我真是心急如焚:“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救他。”
“医者仁心,我不会见死不救。”
舒心月打开急救箱后,略带惆怅地拿出几包西药道:“其实我妈妈是学中医的,从小我就跟着她自学……
不过这边条件有限,我只能用西药给你哥退烧了。等天亮后,我再去采草药。”
她说到这个时,眼里明显有泪光闪过。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谁还去管它是中药和西药,只要能救命就行。
我七手八脚的拆开退烧药和消炎药等,一股脑儿地就给扳手喂下。
只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我出去时煮了一锅红薯粥,我去端上来给你们喝。”
舒心月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转身便跑下小土坡。
李建国也赶紧跟下去。
“陈哥再不吃东西的话,也要饿死了,呜呜!”八一坐在石头上,搂着软绵绵的陈伟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哭道。
“她去端粥了。你别嚎,免得影响他们休息。”
我轻叹一口气,撕开扳手的衣服,看着红肿的伤口问道:“刀哥,这背后的弹片该怎么办?”
螺丝刀把心一横,“不能再耽搁了,我来取!”
阿布忧心忡忡地说道:“可是,这里没有医疗用品,万一……”
“没有万一!弹片扎得不深,也没有伤到致命处,只要有最基础的消炎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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