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工我们的干活儿效率能翻倍。”
面对我的主动邀请,他摇头拒绝道:“我得照顾儿子,没那个时间精力陪你们到处跑,况且你和王把头的技术在北派都是数一数二,有没有炮工一个样。”
“计宝罐儿,唉,别说,这个名字我越琢磨越觉得好啊,你刚说的那两句诗是什么来着?”
“匣中藏旧宝,案上置新罐,寓意低调和隐忍。”
“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两句诗是何出处?”他问。
“出自大诗人陆游的诗集摘选。”我回答道。
计把头频频点头,随后冲我微微拱手。
我也冲他拱手。
这代表他采纳了我的建议,等户口的事儿搞定了,小计把头以后的大名就叫计宝罐了。
实际上,这两句诗和陆游没关系,是我瞎编的,但蕴含了我的良苦用心和对小计把头未来期望。
.....
次日上午,我们的船在离开偏僻的南湖区终于有了手机信号,我没忍住,打给了小影。
“喂?”
“是我。”
“峰....峰哥,你换号了。”
“你和亮子是怎么回事儿?”
电话中小影沉默了半分钟,开口道:“我们正式离婚了,圣童归我。”
“原以为能瞒你一阵,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对不起峰哥,我和亮子没办法生活在一起了,以后我会自食其力,我会好好把孩子养大。”
“他人在哪里?”我问道。
“他跟着几个人去广州了,峰哥你不知道,亮子迷上了赌博,他赌的很大,我这两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七十多万都被他拿走输光了....我劝过他,我也打过他,都没用,我们还没有房子,那钱我本来是计划留着买房用的。”
“行了,就先这样峰哥,我这里来人了,回头聊。”
一阵盲音传来,小影挂了。
我捏紧了手机,气的血冲头顶,差点就把手机摔了!
我就知道有问题!
小影语气比较平淡,但越是这种平淡的语气,我越是能感觉到她此时的心凉。
亮子这个狗东西!
他是怎么敢的!他竟然还在赌!而且还把小影两年起早贪黑辛苦攒下来的钱全输光了!
我立即打他的手机号。
语音提示竟然是空号。
“云峰,在跟谁打电话,脸色这么难看。”
“没谁。”
鱼哥走过来,上下打量我说:“我寻思你是不是在给江家人打电话通风报信。”
“别开玩笑了鱼哥,之前那是被人做了局,没有防备,我都知道真相了,怎么可能还受电话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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