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狐狸应该和人一样,千人千面,长的略有不同不足为奇,苏灵溪没多想,开门见山道。
“不知道小黑熊有没有和你说过,桑棋,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潜回赤狐家族做卧底。”
桑棋一下子瞪大了眼,面上一会青一会白,小黑熊根本没有和它说过一个字。
要是它一早知道,宁死也不会来!
它不该如何拒绝,身子抖得像筛糠,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苏灵溪察言观色,试探问。
“难道你不愿意?”
桑棋终于鼓作勇气摇头:“我不愿意。”
它的毛发都竖了起来,肉眼可见的抗拒,苏灵溪有些纳闷,它就算不愿意,也不至于这个反应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不动声色地试探:“你要是有什么顾虑,不如说给我听听?兴许我能帮你解决呢。”
桑棋本是不想说的,可对上她关切的目光,心中的苦楚莫名翻江上来,吸了吸鼻子。
“我,我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不想再回去了……”
逃?
苏灵溪听小黑熊说过,它是被赶出来的,可它现在又说逃,其中怕有不小的内情。
再看它和枫原焰尾有三分相似的眉眼,她忽然福至心灵:“你和枫原、焰尾是什么关系?”
桑棋的头更低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我和他们,都是赤狐族长的孩子,但我们的母亲不一样。”
“啊?”苏灵溪不解。
桑棋难以启齿,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是私生子……”
苏灵溪了然。
她记得,狐狸是一夫一妻动物,这赤狐族长真是个风流狐,居然弄出一个私生子。
难怪桑棋会说它是被“赶”、“逃”出来的。
在思想开放的现代,私生子尚且不受待见,何况这时代,它定受了不少委屈。
苏灵溪倒没太多想法。
孩子又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只要孩子不作妖,怪不到它头上去,要怪也是怪它父母。
“那你不想你娘吗?”苏灵溪随口一问。
桑棋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我娘已经死了。”
苏灵溪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她真不是人啊,哪壶不开提哪壶:“抱歉。”
“没关系。”桑棋强颜欢笑,呐呐道,“我本来就不讨人喜欢,有没有家人都是一样的,我不在意。”
这话显然是口是心非。
因为苏灵溪发现了它面上稍纵即逝的黯然。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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