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地上的玉玦玩了起来,手里的动作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与此同时,保姆陈姨从外面回来,望着凌乱的屋子她张了张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
狭小的空间内陷入了暂时的寂静。
“照顾好她。”
只见沈愉嘱咐了一句。
下一秒,她从母亲手里拿过玉玦,沈愉头也不敢回地落荒而逃。
接着祝洵和祝安在同林淑云道别过后,二人紧随沈愉离去。
如果此时沈愉转头回来,她就会发现非常怪异的一幕。
原本双目混沌的林淑云渐渐清醒,她坐在床边,理了理满头杂乱的头发。
“夫人,您这是何苦呢。”陈姐叹了口气。
见女人不说话,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站到了林淑云的身边。
“您的遗忘综合征明明已经好了大半,为什么还要假装痴傻、拒绝医生治疗?不仅如此,还向小姐隐瞒真正的病情,毕竟…”
陈姐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林淑云给打断。
“小陈,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知道我的性子。我已经时日无多了,为了我这个唯一的女儿,必须这么做!”
林淑云的话仿佛别有新意,她的眸子里透露出坚定,看得陈姐心头一震。
“可…小姐明明已经长大,所有的事儿不能您一个人扛着,也是时候让她也承担些责任了啊。”
“沈楚两家的事情太过复杂,有些事儿她知道得越少,对她来说也算是保护吧。”
女人的手紧紧攥住床单一角。
虽然楚家明面上已经土崩瓦解,但是残存势力还在,林淑云不敢拿女儿去冒这个险。
“既然小愉已经找到了那块玉玦,小陈…咱们的行动就要更快一些了。”
……
沈愉和祝洵的恋情消息恍若一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
前些天还有不少人在沈愉的楼下蹲守偷拍,几天过去,现在倒是清静了不少。
大概是祝洵那边做了紧急公关的缘故。
这些情情爱爱沈愉没时间多想,从疗养院回来之后,她的脑子里便一直想着一个问题。
楚霸天和爸爸之间到底存在怎么样的纠葛?妈妈为何那样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想起楚韵那张与自己相似度百分之五十的那张脸,有时候她真的怀疑,楚韵和自己是不是姐妹关系。
不过,这一念头刚起便被沈愉无情掐灭。
若说这些天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便是她与祝洵恋情曝光后,公司内无人再开自己和阚卿之的玩笑。
而她和阚卿之的关系也在那次生日会之后缓和了不少。
那天的事儿沈愉只当他酒后胡来,二人今后还是朋友。
工位上的沈愉思绪逐渐回归现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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