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经决定要和薄衍臣离婚,倒不如跟了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说着,阚卿之便打算霸王硬上弓。
沈愉手中的玻璃杯握的更紧了些,来不及考虑,只听…
砰!
一声脆响,玻璃碎片应声而落。
沈愉完美的控制了力度,所以阚卿之的脑袋上只单单起了个红包,没有破皮,人也彻底晕在了沙发上。
世界终于清净,禁锢在自己身上的手也终于松了开来。
沈愉这才站起身子,站在沙发边注视了他许久。
最终,还是将周围的卫生打扫之后,又为阚卿之盖了床被子,直到忙活至凌晨一点,沈愉这才回到卧室躺上了床。
……
第二天清晨,伴随着欢快的铃声,躺在沙发上的阚卿之这才悠悠转醒。
强烈的日光刺激着他的眼眶只能微微睁开,望着厨房那抹忙碌的身影,他的心中生起无限遐想。
如果他和沈愉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每天早晨醒来都有妻子做的爱心便当,那该多好。
不过…
小愉怎么会在他的家?
昨天晚上被朋友拉去酒吧蹦迪的阚卿之让人灌了不少酒,聚会结束他究竟是怎么回家的脑海中更是没有一丝记忆。
直到触及到沙发上的玩偶,陌生的娃娃出现在眼前,阚卿之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了自己究竟是身处在什么地方。
“醒了?”
在阚卿之冥想时,沈愉已经做好早饭端在了她的面前。
她的脸上全无昨夜的尴尬,将筷子递到了阚卿之的手中。
男人诺诺的点头,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昨晚…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沈愉冷脸回答,“没有。”
确实没说什么胡话,可胡事儿却没少做。
原本阚卿之沉下来的心再次因为沈愉的语气而被提至嗓子眼。
后脑勺猛然传来的刺痛令他不得不摸了过去,在触及到红肿的头皮以及垃圾桶内的碎玻璃片,一部分的记忆登时回到了他的脑海。
“我…昨天…”
“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沈愉没所谓的接话。
“不…不是…不对…是!”
阚卿之涨红着脸手足无措的解释,堂堂二三十岁的大男人此刻就像是个矜持娇羞的小女孩儿。
原本板着脸的沈愉因为这句话被逗笑,她倒也不是什么斤斤计较的人,反正这件事儿阚卿之不仅没占到便宜反倒被她一瓶子抡倒在地。
见她终于露出笑脸,沙发上的阚卿之同样开心了起来。
今天是楚贝暂代薄衍臣掌管分公司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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