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误会没解释清楚,这才导致了二人大打出手。”
陆莘莘的话滴水不漏,既说的是事实,也没得罪两个当事人的任何一方。
“不过好在那位男士忽然出现将小愉护在怀里,要不然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毫无破绽,可仔细品味便能发觉出十分的刻意。
沈愉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他们演戏,她朝还在被医生包扎伤口的阚卿之走去,“怎么样?还疼吗?”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
只不过一旁的医生神色有些严肃,“伤口有点深,我先做了消毒,不过最好还是去医院做个缝合手术。”
足以见得楚贝当时是下了多狠的心。
沈愉愤怒之余心中又生出几分后怕。
她刚要张口,便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薄衍臣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后,话虽是对沈愉说的,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阚卿之,眸色沉沉。
“我不…”
话还没说完,沈愉只觉得手臂上传来拉扯感。
她被薄衍臣硬拽着给拉了出去。
“我跟你说过,离阚卿之远一点!”
将她抵在警局外的墙壁上,薄衍臣的话从耳边传入。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把我踹了找下一个?刷我的卡为别人买东西。
沈愉,你贱不贱?”
听完最后一句话,女人的脸上勾起一丝嘲弄,“那你呢?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楚贝今天来了海城。”
对于这件事儿薄衍臣确实有口难辩,他还真不知道楚贝是什么时候来的。
“暂且不说这个,那你总该知道楚贝来的目的吧?”
他能猜到七八分。
沈愉冷笑,“这些天你在海城干了什么自己清楚,别找借口说什么是为了我,我觉得恶心。”
说是为了沈愉才留在海城的话确实是个幌子,只是为了搪塞一直催他回去的爷爷的借口。
前段时间薄氏集团在海城开发了一项新的项目,项目发展不顺且不说,跟进的负责人中也出现了严重失职,但薄氏高层为了私欲官官相护,直到上周薄衍臣才偶然知晓。
若不是偶然发现,恐怕到现在他还被蒙在鼓里。
薄衍臣来海城的目的虽然绝大部分原因是为了工作,但要说其中没有因为沈愉的缘故,也并不可能。
他大可以将事情交给方特助去办,何必来跑一趟。
不过沈愉的这句话直接将路给堵死,让他解释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
“如果不是阚卿之,恐怕你现在想要见到我就不是在警局,而是在医院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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